一番调查之后,一件证据摆在了宁司御的眼前。
这几日他已经下令在祁山修建弘景帝的皇陵,虽然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可是继续推进。
虽然焦头烂额,但是还算顺利。
此刻那件证据再一次掀起了他的怀疑和愤怒。
证据显示在半路行刺他们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是宁司盛。
因为那些死士所中的毒就是出自宁司盛和季珍珠定居的地方。
想起崔云汐跟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宁司御真地不想再对兄弟动手,可是证据就摆在了眼前,又让他不得不采取相应的应对。
为了弘景帝入葬的事情,宁司御特意给宁司盛委派了职责,让他当了监督皇陵修建的掌官。
让宫人去宣了宁司盛进来,宁司御特意叫人摆了一桌酒席。
兄弟俩很久没这样单独坐下来喝酒了。
“盛王,先帝的皇陵就有劳你监督了。你们也正好在祁山安居下来。”宁司御示意宁司盛坐下,然后亲自给他倒了酒。
“皇上,还是我来吧。”宁司盛有些受宠若惊地道。
“盛王,喝了这本酒后,朕有些话想要问你。”宁司御坚持给他倒了那杯酒道。
见他说话神色严肃,宁司盛也敢违逆,只好端起那杯酒一仰而尽。
宁司御看着他,观察着宁司盛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猜忌。
“你可知道刚刚所喝的那杯酒中放了什么吗?”他收起狐疑,冷冷地道。
“不知。”宁司盛突然后背一紧,如实地道。
“这个酒壶是龟兹人善做的阴阳壶。只要朕倒酒的时候,把那个壶嘴稍微扭动一下,所倒出来的酒就是毒酒。若是不转,倒出来的酒便没有问题。”宁司御道。
宁司盛浑身僵硬,嘲讽地道:“看来,皇上还是容不下臣弟。臣弟知道,迟早有这样一日的。”
“盛王,朕这里有解药,只要你如实回答朕的问题,朕仍旧可以不杀你!”宁司御沉着脸道。
“臣弟不知到底做了什么,叫皇上对臣弟起了如此的疑心。”宁司盛道。
“朕在来祁山的路上遇到了刺杀。可是你指使的?”
“臣弟与贤内一直在外云游,从未做过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宁司盛立刻道。
“可是朕听说你在川地停留了很久,而且在当地买了屋,终日不出门房,还豢养了一批护卫。”宁司御问道。
“那是因为珍珠那段时间身体不适,臣弟为了给她养病,这才在川地买了房屋给她养病。至于那些护卫,本就是旧盛王府的护卫。皇上因为这个而怀疑臣弟吗?”宁司盛一脸悲壮地道。
其实他的内心并没有完全放心,总觉得宁司御迟早有一日会容不下他,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如此之快。
“这些证据不得不让朕疑心你。盛王,你作何解释?”宁司御将搜集来的证据甩到了宁司盛面前。
他开始一点点翻看那些东西,越看就越心惊。
“这些说得都不是事实,臣弟绝没有对皇上抱着不臣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