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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犯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魂飞魄散缩在墙角里话都说不出来。
惨嚎声惊动了值班的警察但等警察赶到时韩军还趴在老刀的脖子上吸血。那个警察没见过这种阵势拔枪就射子弹穿过韩军的后背。韩军被打得全身一个趔趄但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胸部已经被打穿他却全然没感觉到痛苦般抽搐着一张脸对着值班刑警不断地怪笑。他甚至还伸手摸了摸胸部的伤口沾满了鲜血放入自己的口中吮吸呆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值班警察。
值班警察一边大声呼救一边警告韩军但韩军置若罔闻步履蹒跚地走上前双手握住铁栅栏竭力拉扯。粗如小儿臂的铁栅栏竟然被他拉得渐渐弯曲成弧形足以让他的头伸出来。值班警察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控制不住瞄准韩军的头部闭着眼睛疯狂射击瞬间就将剩余的五颗子弹全部射完毕。
五颗子弹全部命中韩军的头部。韩军脑浆迸裂尸体被子弹的冲击力射得往后扑倒。他的手脚还在不断的挥舞似乎想从空气中抓住什么来支撑他的身体。那两名犯人吓得晕了过去值班警察也瘫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提心吊胆地望着韩军的尸体在地上挣扎。足足挣扎了四五分钟韩军的尸体才静止下来。
得知消息后萧强立马赶来率领刑警们处理现场并将韩军的尸体送到法医处解剖。听完值班警察的描述萧强联想到韩军曾经在月亮湖中被咬出牙印马上打电话给曾国勇让他立刻禁止医学院的学生靠近月亮湖尤其是不能接触湖水。曾国勇接到萧强的电话知道情况紧急在回医学院的路上就打电话通知了保卫处与校卫队。
听完徐天的叙述后方媛整个人都呆住了。确实徐天讲述的内容实在太离奇了让人难以相信。可徐天一脸肃穆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在说谎。
方媛问:“这怎么可能?韩军怎么会吸人血?你确定你没听错?也许是曾处长传错话了。”
徐天摇了摇头:“不会的这么重要的事谁会这么含糊。至于韩军吸人血的事我想韩军当时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而神志不清失去了理性。具体的原因要等法医解剖后才能知道应该不会等太久。”
“那韩军怎么能拉开铁栅栏?那可是专门关押犯人的他哪有那么大的力气?”
徐天叹息着说:“我以前看书看到过一些人在危机中爆潜力的案例。有一个十二岁的非洲少年用瘦弱的胳膊挟制住一头巨鳄而逃生。在人体里有一对叫肾上腺的内分泌腺体分泌各种激素。还有一种能够储蓄能量、供应能量的特殊物质。当人体遇到强烈刺激时这种特殊物质会释放出巨大能量使机体各系统、各器官迅获得强大动力再加上肾上腺分泌的刺激性激素从而产生巨大的潜能。当然这种潜能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消失而且出现的机率太低。我猜韩军可能是因为某种刺激突然激了他的潜能所以才变得那么可怕。”
这时门打开了身着便衣的冯婧疲惫地走进来。
方媛急忙走上前问:“冯警官韩军到底怎么样了?”
冯婧坐在椅子上喘气望了徐天一眼说:“他没有告诉你吗?”
“说是说了只是……”
“只是太难以置信对吧。别说是你就是我们如果不是到过现场都没办法相信。”
几个人一时找不到话说屋里一片寂静。冯婧亲眼看过韩军疯的现场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冯警官萧静老师掉到湖里的事怎么办?”方媛问。
冯婧安慰着说:“方媛你别太难过。那些湖水可能含有剧毒已经采样送到最好的化验部门去化验了。我们警方也已经和医学院的领导沟通过了准备连夜把月亮湖的湖水全部抽掉应该能找到萧静老师你就静下心来等结果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徐天问:“你们这一晚都要在这儿忙活吗?”
“我们分成了两个小组分别监督值班。不但要将湖水抽干还要把抽出的湖水妥当处理好严禁任何人接触。所以我来找方媛有件事要她帮忙。”
方媛奇怪:“冯警官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冯婧微微一笑:“不要叫我冯警官叫我冯婧好了。我是下半夜值班的今天晚上我一个人住在医学院的招待所里怕不习惯想让你来陪陪我。”
方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那我和你一起去值班。我也想快点找到萧静老师的遗体。”
徐天劝说方媛:“你还是不要去值班了毕竟那是警方的工作你去不合适。”
方媛态度坚决:“不萧静老师没有亲人我是他最亲的人。我一定要去尽一点心意。”
徐天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但不好再多说什么。方媛和冯婧向他告别时徐天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