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带着墨阙剑出了内世界,直接到了外世界,那影子依旧虚无飘渺,站在镇龙棺外层的世界,静静观望,目光从一座坟墓上转移到另外一座坟墓,依稀有些不舍。
这也正常,他本来就有灵智,在这里呆了两千多年,这里等于就是他的家了,如今要归位了,自然会有不舍的情绪。
不舍归不舍,但没有犹豫!
我一拿出墨阙剑出来,那影子就收回了看向那些坟墓的目光,对我拜了三拜,身形一闪,直接没入墨阙剑之间。
轰!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墨阙剑中涌了出来,剑魂与原先墨阙剑刚刚成型的剑灵合为一体。
墨阙剑迅速的变化,剑身变得狭长,最后宽窄仅剩两指,而且半边雪亮,半边漆黑,当真如同阴阳分隔。
我看着变化后的墨阙剑,心里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丝寒意,现在的墨阙剑,我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名字了,说是墨阙剑吧?又不是了,比之前的墨阙剑起码强悍出数倍来,说是阴阳剑吧,又没有万劫刀那么强。
介于神器与灵器之间,姑且还是称之为阴阳剑吧,毕竟真正复原之后就是阴阳剑。
最重要的是,这剑与我之间的精神联系,加强了几分,我能明显感应到,这把剑对我的亲近和臣服。
我知道只要再加以锤炼,就可以将这把剑恢复至阴阳剑,但锤炼是需要材料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材料,每一种都极其难得,足足有数十种之多,我现在只能先这么凑合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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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回了内世界,将阴阳剑丢进了寒潭之中吸收天地真气,自己则飘然出了镇龙棺。
我已经到了无为境,还有三龙相助,就算现在遇上了虚无魔神或者黑暗魔神,也有一战之力,自然不需要再呆下去了。
何况我答应了拓跋家的事情,还没完成,总不能说话不算数。
一睁开眼,彩衣正端坐在我面前,痴痴的看着我,一见我醒来,顿时一惊,脸上飞起两片红晕,随即好像害怕我发脾气似的,急忙起身辩解。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入定这么久,有点担心你。”
这丫头恢复了前世记忆,也恢复了那噩梦般的爱情,即使已经两世为人,却依旧拘谨而怯懦,但却又不由自主的想靠近,爱的卑微又可怜。
所以我直接说了一句话。
“我的前世确实是莫离,但这一世我叫高森,我即是莫离,也不是莫离,起码我和莫离不一样,你不用如此害怕我,更不用如此迁就,你可以完全相信我,这一世,你在我这,只有温柔和宠溺,绝对不会有骄横和冷漠。”
“你也知道,你的本身是凤琼华,我已经找到了她,我带你去见她,你肯回归,我们欢迎,你若不肯回归,还想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思想,我们也不会强迫你。”
“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在这一世里,我和凤琼华,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一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彩衣顿时愣住了,估计她也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来,在她的记忆里,莫离是从来不会和声细语的,而我如此温柔待她,反倒令她不习惯了。
我慢慢伸出手去,对她露出了最温暖的笑容。
彩衣的眼神愈发的茫然,但还是下意识的将小手放到了我的手掌中。
我轻轻一握,彩衣却像受了惊吓似的,急忙向后挣脱。
“不要!”
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面色惶恐,似乎以为我要做什么不轨的事情。
我自然的松开她的手,不让她的情绪更加崩溃。
彩衣又是一愣,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试探性的问了我一句。
“你真的变了?”
“我没变,但我也确实变了,没变的是身份,变化的是我的性格,你放心,这一世,我不会伤害你,哪怕一丝一毫。”
彩衣的眼中忽然升起一丝雾气,猛地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双肩颤抖,不停抽泣。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曾经向苍天许过誓言,如果你能对我好一点,哪怕只温柔那么一点点,就算让我拿命去换,我也愿意,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真的实现了。”
“但我好害怕,害怕你在骗我,等一会又对我冷眼相向,你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不好?”
我轻轻揽住彩衣的肩头,微笑点头。
“都是真的,从现在起,就是你的新生,我向你保证,这一世你都不会再受到我的冷眼,以为我的冷眼,都已经在上一世用完了,这一世,只剩下了温暖和柔情。”
这是我对彩衣的承诺,也是对凤琼华的承诺!
彩衣哭的更凶了,拼命往我怀里挤,好像要挤进我心中一样,一边挤一边抽泣。
“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我只好轻轻的抱住她,心中却只有怜惜,没有半点邪念。
虽然说凤琼华迟早是我的人,也就表示她这些分身也都是我的,但没有经过凤琼华容许之前,我一个都不会碰。
一直等到彩衣哭够了,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哭的微微红肿,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竟然在我怀里直接睡着了。
我心中更加怜惜,彩衣上一世被莫离辜负,伤透了心,这一世则又孤身一人周旋与黑暗魔神与光明魔神之间,天天提心吊胆,步步如履薄冰,也许只有在我怀里,她才会有这一点点的安全感。
当下我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那七彩王座。
光明魔神虽然彻底消失了,但这七彩王座我可没忘,这玩意绝对是个牛逼的物件,只是我还没发现其中的端倪。
七彩王座依旧散发着七色光华,绚丽如初见时,只是魔神遗骨已经被我融合,那股狂暴气息也随着消失了。
我抱着彩衣,试着坐了上去。
屁股刚沾上七彩王座陡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七彩王座之上一冲而起,瞬间将我弹飞。
我身在半空,怀里还抱着彩衣,只能努力地调整一下身体,让自己背部着地,做了彩衣的肉垫。
砰!
重重的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