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安夏反拧不算,还被安夏用力踹中膝盖后的腘窝,踹到直接跪地,比刚才还要狼狈数倍。
“你又算什么东西?婚外出轨的私生女!连你的母亲也如此。不合法产物,才是真正的低贱!”
帝域的宗旨:平等、无歧视。
而安茜,显然违背的帝域的宗旨。
这是安夏最不能容忍。
愤怒的安茜并没有觉察异样,还误以为夏国连这些私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心中更为怒火的同时,亦生出几分忌惮了。
她与西盟那些大国一样,并没有把夏国放在眼里,一个发展中的国家,一个贫穷到温饱都没有解决的国家,就应该乖乖干着最廉价的活才对。
她瞧不起夏国,自然也视夏国公民为低等贱民。
可现在,她被一个低等贱民羞辱了!
“我现在警告你,马上松开你肮脏的臭手!马上!马上!”
跪着也不老实,疯狂挣扎,并大声叫嚣,“我的身上流着皇室的血脉,我的祖父,我的父亲,帝域之主,西盟各国元首见了,都得礼待。”
“我的出身,生来就比你高贵!”
“生来就比我高贵?安茜,帝域之主的位置,你可坐得安稳?城堡那张主卧,是你的吗?五大家族臣服于你吗?”
“还有,格兰皇室认回你母亲了吗?承认你们的血统了吗?”
“格兰皇室的皇后,亲口说过,你和你的母亲身上流着世界上最肮脏的血,你们的出身,会让空气都变得污浊,干净的地板被你们踩过,留下污秽的的气息。”
“你们永远都不配踏入格兰皇室,永远都别想得到皇室的认可,你们,只配流浪!夹紧尾巴,卑贱的活下去!”
安茜没有挣扎了,那一个一个的字眼儿,好比一道接一道的惊雷,劈到她魂飞魄散。
这些话,是格兰皇室黛丝皇后曾对母亲说过的话,是无人知道的,连宫庭笔录师都不知道的话。
为什么她为什么!
还有——
还有——
为什么她还知道城堡的主卧,她至今没有睡进去。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隐蔽的事!
“你是谁?你是谁!你究竟是谁。”额头冒汗的安茜惊骇叫着,“为什么你知道这些!说!是谁告诉你?是谁告诉你?”
是不是姐姐安夏?
不,不可能!
她早死了,怎么可能还会说话。
不,她一定说了!
一定说了!
说给了谁?
说给了这个低贱女生!
“你和安夏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什么关系!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贱民!低贱的东西,放开我!”
完全没有了刚才端出来的优雅,披头散发的安茜又叫又闹,形同疯妇。
叶简都被她的尖叫声刺到耳膜隐隐做疼,她说的话,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夏夏到底说了什么?
怎么会让安茜小姐如此失控?
叶简几步并来,得要劝劝才成,瞧夏夏那架式,似要把安茜弄死。
且不提安茜的身份,好歹也是客人,真要出事谁也没有办法交待。
“夏夏……”
叶简刚开口,还没有相劝,便被安夏冷声劝退,“我不会弄死她。青鸟,再给我几分钟。”
不会弄死安茜,只给她足够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