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昀仍旧继续说道:“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曾经那么稳重的人,竟然整天想着醉生梦死,他公司也不管了,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谁叫也不开门,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个月,忽然有一天好像突然醒过来,他坚信他的前妻没有死,而且这些年来一直都在不遗余力的去找。”
说完这些转过头看着孟瑾瑜:“看到你的第一眼我都以为你就是她。”
孟瑾瑜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的离开竟然带给他这么大的伤害。
看着失神的孟瑾瑜,上官昀喊道:“孟小姐,孟小姐。”
孟瑾瑜回过神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上官昀倒是见怪不怪,毕竟感情这种事自己也不能掺和太多,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因为他觉得感情这种事还是要去自己体会,原本他是不想说的,只是有些做为兄弟,自己还是不忍心他这么受苦。
“没什么,这很正常,我们去看看慕哲去。”
宋慕哲一个人在四处寻找着,他在心里忍不住的把上官昀骂了一顿,这里这么多,到底哪一个才是要找的哪一个。
孟瑾瑜一路走过来,看着这些藏品也忍不住的在心里惊艳着,这实在是太厉害,这么多的藏品,看着她眼花缭乱,不过她却并未觉得有什么,毕竟这些年自己大大小小见过的世面也不少。
上官昀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对她高看一等,不管是谁,看到自己的这些藏品,都会吃惊,没想到这个孟小姐倒是十分的淡定。
因此,他也愿意和她多介绍这里面的一些藏品,毕竟这可是他的得意。
不得不说,他可能真的是误会了孟瑾瑜。
孟瑾瑜还在想着刚才上官昀刚才的话,这让他觉得接下来自己不爽该如何面对宋孟哲。
上官昀说了几句,发现孟瑾瑜的心并不在这里,索性就停了下来。
宋慕哲也不知道自己该选哪一件东西,所以就将自己看的上眼的东西全部都拿了下来,摆成一排,打算等孟瑾瑜过来的时候,再让她细细的挑选。
孟瑾瑜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在那里为她四处挑选,丝毫没有在人前那个叱咤风云的rs总裁的样子,想必其他人看到一定也不敢相信。
上官昀看着宋慕哲这个样子,推动自己的轮椅急忙上前:“都是我的错,我忘了关于那些藏品我收藏了很多, 你现在看看又觉得看上哪个尽管拿走,就当是我的赔罪了。”
孟瑾瑜见到这么多的东西,这也不在耽搁时间,将刚才听到的事情抛之脑后,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个藏品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三个人看着眼前的这个青花瓷觉得十分的好奇,尤其是上官昀,他怎么也想不到,选来选去竟然选到了这件东西。
从外观看上去,它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相反还破破烂烂。
“你确定要选这件东西吗?这件东西的来历可是有些不详。”上官昀疑惑的问道。
孟瑾瑜看到这件藏品,整个人的眼睛都亮着光,看着这个东西爱不释手:“没关系的,我就是要找这件东西。”
上官昀出于谨慎,觉得自己还是在需要确认一下;“确定就好了,不过事先讲好,我并不是因为舍不得这件东西,而是总觉得它的寓意有些不太好。”
看着一旁自己的好朋友,宋慕哲投过来疑问的眼光,他觉得自己还是要给他们科普一下,于是他在这个地方娓娓道来,曾经发生在这件古董上的故事。
传说,在古时候有一对恋人,男的叫君和,女的叫善德,他们两个人非常的恩爱,决定此生偕老的人就是对方。
可是君和却有一个青梅竹马---喜楚,喜楚一直都以为君和的妻子一定会是自己,所以她对他拥有很强的占有欲。
而且君和的家里人,觉得能够配上君和的也就只有喜楚,因为善德的家世实在是太差了,并不能够给君和任何的助力。
于是这两个年轻人就相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离家出走,私奔去了。
只不过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种不被祝福的爱情到最后怎么会是一个好的结果的,这也就注定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是以悲剧收场。
可是君和他们觉得谁也不能够拆散他们,无论这个人是谁。
两个年轻人又能够逃到哪里去了,再加上君和自幼就是被家族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他有自己的傲骨。
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却是是渡过了一阵幸福的时光。
他们租了个小院子,简简单单的拜了堂,君和找了了账房先生的工作用来养家糊口,善德平日里也做些绣工来补贴家用,虽说是清贫可是两个年轻人都聚的十分的满足。
原本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很快善德就有了身孕,他们原本以为这种幸福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是很快发生的一切就告诉他们,这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
君和的家里人找到了他们的藏身地点,他们不停任何的解释就把君和抓了回去,而善德就被他们留在这个地方,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就成为了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可是善德并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自己的孩子,因为现在她只有这个孩子了,所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可是这件事情,被喜楚发现了,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事情。
她知道想要让善德彻底的死心,就必须要借助君和的口信,所以她假冒君和的书信,打算利用此给善德最后一击。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单是只有书信是远远还不够的,于是她偷偷的潜入君和的书房,拿到了,一件君合最心爱的瓷器,并以此来表明君和的决心。
这一封绝笔信可想而知放到了善德的面前,对她来说是怎样致命的打击。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可是看着眼前熟悉的字体,她觉得这一切好像就是自己的孟瑾瑜一样,他心如死灰。
她将这个瓷瓶摔碎,然后,用瓷瓶的碎片将自己的双手割破, 以血为墨写错了一封断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