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许你进来的?”欧阳妮妮质问,她并没上前,而是坐在一旁,这男人,她今晚怎么都不能留他过夜,真是无法无天欠教训。
见欧阳妮妮没有睡的打算,诸葛瑾起身,来到欧阳妮妮身前蹲下“皇上,臣伺候你就寝。”
在欧阳妮妮面前,诸葛瑾把自己的态度摆的极底。
这种态度虽然很得欧阳妮妮心意,不过,她依旧不会由着他乱来。
诸葛瑾伸手去给欧阳妮妮脱鞋。
欧阳妮妮制止诸葛瑾“诸葛瑾,你一个人也能玩的这么开心?”
明明两人关系根本就不亲近,他却将二人的关系表现的尤为亲近。
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样子,他都不觉得好笑么?
“这不是有皇上吗?”诸葛瑾抬头柔情的看欧阳妮妮。
那柔情,似要将欧阳妮妮陷进去。
可面对赤裸裸的勾引,欧阳妮妮根本不为所动,她冷笑“可朕并不想跟你玩,你自己的事都还没清,就在这诱惑朕,你觉得,朕像是那么随性的人?”
她是皇上,宠幸谁,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
诸葛瑾露出自己两个身份,就能证明自己无害了?
还是他以为,仅凭他的容颜和能力,她就能无条件的信任他?
“臣也没要宠幸,就是想跟皇上单纯的睡觉罢了。”诸葛瑾有些委屈。
被控诉,欧阳妮妮嘴角一抽,这人,莫不是神经有问题?
不宠幸,就能睡在一起?
她竟还没他诸葛瑾思想前卫。
“皇上,夜深了,还是睡吧。”诸葛瑾诱哄。
欧阳妮妮扶额“诸葛瑾,给朕滚出去。”
这男人,跟耳聋似的,任凭她怎么劝退,他都装不懂。
既如此,她只能直白的不客气了。
欧阳妮妮的执意让诸葛瑾一顿。
“好。”诸葛瑾乖巧的答应,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诸葛瑾退下,欧阳妮妮这才满意的唤人更衣洗漱入睡。
夜色微凉。
诸葛瑾的一身白色里衣站在冷风中。
风掀起他的衣裳,给人几分寂寥委屈。
“国师,您穿着里衣站在风中干什么?”小豆子回来伺主,见国师穿着里衣,十分委屈的站在风中,那模样,让人无端同情。
欧阳妮妮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寝殿外小豆子的声音,瞬间就醒了。
睁着眼睛,欧阳妮妮放空脑袋看着屋顶,耳朵却支起,听外面的声音。
“皇上命令,莫敢不从。”诸葛瑾幽幽道。
小豆子嘴角一抽,他听诸葛瑾这话,怎么似有埋怨?
欧阳妮妮白眼,被子拢过,侧过身背对门口,眼一闭,睡了过去。
跟她玩心计?
他诸葛瑾还嫩。
别说她不喜欢他,就是喜欢他,也不见得会随了他的苦肉计。
既然他喜欢站,那就站吧。
诸葛瑾等了甚久,也没等来“侍寝”的传唤。
“无情的小妮子。”诸葛瑾呢喃,抱了抱胳膊。
这春天,还是挺冷的。
他明天估计得着凉了吧?
欧阳妮妮睡的正香,突然感觉自己下面一凉。
她嗖的惊醒。
坐起的瞬间,下体如山体滑坡般凶猛。
欧阳妮妮顿时扶额“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丫鬟赶紧上前。
“朕,月事来了。”玩转欧阳这么久,她竟是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每月还有这么几天。
虽然没有疼痛症状,但时不时洪水曝发,也是让人烦闷。
宫人连忙拿来月事带,又打水进来给皇上洗漱。
寝殿里突然就忙碌起来,诸葛瑾疑惑的进去。
丫鬟换了床,将被子往外抱。
又有丫鬟换了新被辱,欧阳妮妮上床,正要入睡,便见门口的诸葛瑾依旧穿着里衣,一身寒气的看着她。
“不回去,还等着被宠幸?”欧阳妮妮看见诸葛瑾,顿时火大。
“皇上,臣给您守夜。”诸葛瑾察觉不妙,赶紧开口解释。
“朕心情不好,你要再不滚,以后都别入宫了。”欧阳妮妮不耐烦道。
诸葛瑾默,睡一觉,火气怎么还变大了?
寝殿的灯变暗,丫鬟轻手轻脚的鱼贯而出。
“皇上怎么了?”诸葛瑾问丫鬟。
“皇上,身子不爽利。”丫鬟欲言又止的解释。
“怎么不爽利?为何不招御医来看看?”诸葛瑾拧眉。
“这…。”丫鬟古怪的看了诸葛瑾一眼,嫌弃的离去。
诸葛瑾“。……”
“国师,您还是回去吧,皇上月事来了,您再待下去,皇上会更生气的。”另一个丫鬟小心翼翼道。
月事?
诸葛瑾微楞。
穿着里衣,他糊里糊涂的回府。
黑纱白眼“主子,你也真是不怕丢脸。”
“女孩子的月事,你知道吗?”诸葛瑾问黑纱。
黑纱眼皮直跳“主子,黑纱也是个男人,女孩子的那些事,我怎么知道?”
“那你去问问。”诸葛瑾毫不留情道。
“问?我找谁去问?主子你身边还有欧阳妮妮,我身边可是一个类似女人的男人都没有。”黑纱皮笑肉不笑,主子谈情说爱,他做下属的反而要什么都会?简直欺属下太甚。
“再说,你问这事儿作甚?女孩子来月事,本就极为羞涩,你再一问?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即便欧阳妮妮不拘小节,但月事这种极为私密的事,她应该也会在乎吧。
“你怎么这么没用?我这是想了解清楚了,好关心她。”诸葛瑾拧眉。
“呵。”黑纱已无力吐槽。
主子到底是哪里有脸说他没用?
他是不是忘了,他跟欧阳妮妮能有现在的和平关系,全靠他绞尽脑汁的“谋划”
“主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刚把自己的底露个底朝天,就想跟她你侬我侬,未免异想天开,你还是慢慢来,静等水到渠成吧。”黑纱轻哼,对主子不满。
“等什么时候水到渠成?”诸葛瑾反问。
黑纱默,鬼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能水到渠成。
“你之前还说我没什么时间了,现在又说让我等,你耍我呢?”诸葛瑾眸子顿冷。
黑纱神情顿僵。
天作证,他说的话,是真心的。
至于主子神经兮兮的非要找他茬。
他只能归根究底觉得,主子在欧阳妮妮那里得到的不顺,主子无处撒气,所以找他发泄。
他真是个可怜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