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石头坐下,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小腹,极为舒适。
身后的水声更近,紧跟着她的背脊被触上了手指。
诸葛瑾揽水浇在欧阳妮妮的脖子上,指腹轻轻擦拭。
欧阳妮妮由着他作为,一句话没说,待洗的差不多了,她又一言不发的起身。
褪去潮湿的衣裳,丫鬟拿着帕子将她擦拭干爽,给她穿上小衣裳小裤子。
正要给她擦药,浑身湿透的诸葛瑾来到她面前,手上拿着药膏。
“擦药的事情让丫鬟来吧,国师还是回去换身衣裳。”湿漉漉的衣裳贴在诸葛瑾的身上,让他曲线毕露,若有若无的撩人,然而,欧阳妮妮的心底没有半分涟漪,相较于美色,她更注重灵魂的契合。
诸葛瑾不语,像是没发现自己的美色,只是抹了药膏,亲手给欧阳妮妮上药。
“去寻套干净的里衣给国师。”欧阳妮妮眉头一拧,吩咐小豆子。
她不解,诸葛瑾到底意欲何为,但他要亲自动手,她也由着他,不然倒显得她惧了他。
站在欧阳妮妮背后的诸葛瑾,听到欧阳妮妮让人给他找衣服,唇角下意识微扬。
“奴才这就去。”小豆子麻溜的赶紧去找衣裳。
换好衣裳,诸葛瑾跟在欧阳妮妮身边去上朝。
当朝臣看着两人前后脚进来,不由的都猜测,皇上是不是会对国师再度宠爱。
欧阳庄静也如是怀疑,但想到皇上让她不要啰嗦,她就生生的压制了内心的疑惑。
只要诸葛瑾没有大问题,她就当看不见算了,免得皇上欲求不满,戾气重,杀心大。
经过欧阳妮妮几次发怒,朝堂上,难得甚是和谐。
一臣提事,众臣提议,最后一拍即合,将事情定论。
高坐上的欧阳妮妮懒散的愣是一字没来得及说。
见朝臣们十分认真的议事,欧阳庄静满意点头,这才像个朝堂。
议事的大臣们很快发现皇上走神了。
欧阳妮妮撑着脸颊,思索着九窟的事。
虽然她想要自己的武力,但她直觉,她拿不下九窟。
众大臣面面相觑,朝堂一时间安静了。
诸葛瑾看着高位上走神的人,眸子微眯。
“皇上?”欧阳庄静出声提醒皇上。
欧阳妮妮眉头一挑,拉回思绪“有事做事,没事退朝,身为朝中大臣,独挡一面是最基本的能力,朕说过,身居要职要是办不了事,那这位置,你们也不配坐,所以以后,为了加强众位的能力,朝会改由三天一次,当然,有紧急事,大臣也可随时入宫禀报。”
“皇上圣明。”有了前车之鉴,众大臣也不敢有意见,赶紧附和。
“嗯。”欧阳妮妮满意点头,起身离去。
众朝臣赶紧恭送。
皇上离去,诸葛瑾也打算回府,回身之际,见欧阳庄静古怪的看着自己。
国师心情好,难得和颜悦色的冲她点了头。
欧阳庄静十分懵逼,待诸葛瑾离去了,才古怪的问雷明“这诸葛瑾,今天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自雷明认识诸葛瑾以来,他一直清冷自傲让人难以接近,如今态度一柔和,所有人都觉得诡异。
黑纱见到主子总算回归,内心腹语,不过就过个夜,有这么开心?
“主子,有消息传来,三国已派来使借贺寿名义,来往欧阳观摩科举。”女皇登基,又出了女子可科举的皇令抬举女子,这定然会使得三国针对打压欧阳,欧阳妮妮这个皇上,不那么好当。
“消息何时到。”诸葛瑾神情恢复往日清冷。
“估计三天后。”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主子变脸的速度,也不慢啊。
“乾国派的谁。”诸葛瑾问。
“太子,乾陵。”
御书房
欧阳庄静被叫到御书房批阅奏折。
这是皇上的政务,欧阳庄静本欲拒绝,但脑海里下意识回忆起皇上说她死板的话。
于是,欧阳庄静默默的坐在诸葛瑾以往的位置上,恭顺的批阅奏折。
欧阳庄静埋头苦干,高位上的欧阳妮妮却撑着下颚,懒散又认真的作画。
九窟一行,让欧阳妮妮起了心思,她应该随身带些利器,不然,多来个三窟,她得没命。
“把于统领叫来。”花了一刻钟将画细致,欧阳妮妮这才折叠了画。
于洋被叫到殿前。
欧阳妮妮拿过纸张走下,递给于洋“找人给朕做出来。”
于洋接过打开看了看,不过一眼,他便神情一凝,严肃的将其闭合“属下明白。”
“盯紧点。”欧阳妮妮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是。”于洋领命离去。
欧阳妮妮这才心情不错的回到高位“小豆子,念奏折吧。”
“是。”小豆子准备好笔,翻开折子念起来。
欧阳妮妮闭着眼睛,将腿搭在桌子上,行为举止吊儿郎当没有皇上的威严。
欧阳庄静忍了又忍,才低着头,当没看见。
只要皇上勤政爱民,那些个奇怪的言行举止,她还是别多费唇舌了。
将近午时,欧阳妮妮留欧阳庄静用饭,被其拒绝了。
欧阳庄静觉得,再待下去,她这嘴,怕是把持不住。
告退后,欧阳庄静麻溜的离去。
那焦急的背影让欧阳妮妮眉尾一挑。
以前巴不得时刻盯着她的人,现在开始躲她了?
“让人用铁条给朕做两副腕带,一只十斤,朕待会儿要用。”她的力量速度都不够,得好好锻造,要是能回到曾经的巅峰,那就完美了。
饭后,欧阳妮妮懒散的拿了话本看。
见皇上看的津津有味,小豆子忍不住腹语:一大堆奏折等着批阅呢,皇上自己不看就罢了,现在连听都不听了?
看着看着,欧阳妮妮将话本往脸上一搭,睡着了。
这一睡,欧阳妮妮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还是亡了国,欧阳庄静为了救她,不顾一切,可到底还是没能赢过诸葛瑾。
她成了阶下囚,手脚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每日待在黑暗里,见不得光。
诸葛瑾没杀她,而是每天跟她缠绵悱恻。
她被折腾的身心俱疲,可男人却乐此不疲,疯了似的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