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我我就不走。”
薛应弦赶紧答应,又小声问:“那你会不要我吗?”
纤凝:……
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怪不得突然掉金豆子。
“不会,都被你套牢了还怎么不要?”
纤凝举起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璀璨的光。
薛应弦破涕为笑,抓着纤凝的手亲了一口,“以后不会不听话了,别生气。”
她抱着纤凝,哄小孩似的哄她,纤凝哪还能有气?
“好了,快去洗澡吧,我都快困死了。”
薛应弦还是不放心,盯着她问:“真的不会不要吗?”
纤凝没法了,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她嘴唇,“不会,快去吧。”
薛应弦这才放心,蹭了蹭纤凝之后转身去浴室了。
纤凝躺到床上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住了她,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过后她就睡死了。
薛应弦把脸放在纤凝的肩窝,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春节气氛浓烈,一大家子人准备在薛家吃饺子。
本该除夕吃的,但昨晚薛应弦求完婚后顺便就在餐厅吃了,所以这个习俗顺延到今天。
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反倒纤凝包的有模有样。
仲宁看着她包的饺子道:“纤凝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啊。”
纤凝笑笑,对她说:“其实很简单的,来,我教你。”
纤凝一步步教,仲宁照着做,学的很认真。
陆母看着薛母包的面疙瘩,问:“我还以为是你教纤凝包饺子的呢。”
薛母摊开手心的面团,耸肩:“显然不是。”
纤凝听见了,但她不打算解释,总不能说这是她自带的技能吧?
包个饺子就忙乎了大半天,其他的根本顾不上,还好家里的还有一个厨子没放假,陆母和仲母又一人做了几道拿手菜,基本上差不多了。
薛母好几次想露一手,被纤凝和薛应弦从厨房支开,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俩是深受黑暗料理的荼毒,不想让其他人也一起遭罪。
晚上六点,一群人围坐在圆桌前,各自说了对新年的展望,然后一同举杯。
纤凝喝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视线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薛应弦身上。
她面前放着红酒,还有一个小分酒器里装着白酒。
纤凝眼里划过一抹暗光,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赶紧喝吧,等你喝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应弦似有所感,转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纤凝摇头:“没事。”
薛应弦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她手上的戒指。
“是不是太吵了?”
长辈们在聊天,说到激动处会突然拔高声音,或者发出笑声,虽然不刺耳但也很吵。
“没有。”纤凝说:“我喜欢热闹。”
这样才有烟火气,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什么好?
薛应弦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纤凝期待她再多喝点,却迟迟不见她举杯。
“你不再敬仲叔叔一杯吗?”
薛应弦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一笑,仿佛看出了什么。
纤凝有些心虚,正要解释就听薛应弦说:“好啊。”
“是该好好敬他一杯,当年要不是她我就冻死了。”
她果真起身了,端的是白酒,仲父先是一愣,然后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仲达的女儿。”
薛应弦笑着坐下。
纤凝看她又喝了一杯,想着这样挺好,不用她费力了。
过了一会儿,仲宁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说要去跟楚苓约会。
“怪不得一整晚魂不守舍。”
薛应弦说完话软软靠在纤凝肩上,说:“我好像醉了。”
这就醉了吗?纤凝暗喜。
记忆里薛应弦酒量挺好的,可能今晚红酒加白酒,所以才醉得这么快。
纤凝把人扶起来,跟长辈们说了缘由,然后把薛应弦带上了楼。
进了房间,薛应弦就喊着热要脱.衣服,给纤凝整不会了。
“先别脱会感冒的,进了浴室再脱,乖哈。”
纤凝哄小孩般哄着她,把人拖进浴室准备让她自己洗,被薛应弦拦腰抱住。
“要跟你一起。”
纤凝只得跟她一起洗,磨磨蹭蹭花了不少时间。
喝醉了的薛应弦比平时还要黏人,纤凝拿个洗发水沐浴露都怕她飞走,牢牢的贴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纤凝把薛应弦扶到床上已经累得够呛。
“好累,果然喝醉的人跟死猪一样。”
小声吐槽一句,看到柜子底下的箱子之后,纤凝又精神了。
她把箱子抱出来,盯着里面各式各样的玩具,脸颊的温度迅速飙升。
这些东西全部都是……
长见识了。
如果不是做任务,她哪能见到这些东西?
有些还好辨认,有些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纤凝犯了难,迟迟选不出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