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了两声,这来来回回的,居然找到了一个律师,这是怎么回事?
“哦,还真是巧啊,吴总监是吧?”那个律师看着我说道。
我这回是真头疼了,司徒贵找了半天,居然找来这么一号人物,他到底是谁啊?
“你们认识?”司徒贵也是有点惊讶。
我只好提醒道:“前两天刚认识,当时我跟聂董事长一起签了个股权合作合同,就是这位律师给签的,这个,不好意思,上次没有认真的听你介绍。”
那个律师笑了笑,说道:“哦,我叫李洪,怎么说呢,我专属于签这种高端类的合同,而且你放心,我是业内出了名的保密专家。”
我看着他,我怎么可能放心啊。
“那么,你跟聂董事长的关系是……”我大概的问了一声。
“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大部分的商办高层都会找我做这样的合同,所以以前接触过一两次。”
司徒贵这时冲着我点点头,说道:“是啊,李律师是这个行业内出了名的,可以说,一些重要的商业合作合同,都是出自他的手里。”
我只能苦笑一声,问题是我的合作,有点头疼。
但现在既然司徒贵把他找了过来,我也只好试一下了,于是我将雷化声的合同给他看了一眼。
他看了之后,脸色也没有变一下,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城府极深。
“这份合同的本身,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李洪这时说道:“只是,现在您的身份,再签了这个合同的话,在贵公司中,您可以算是数一数二的大股东了。”
我笑了笑,说道:“是啊,怎么了?”
李洪只是一笑,说道:“把一个新人提了起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到这么一个高度,这种事情,我不是没有见过,那一般就是表示这个公司,将要进入混乱的时期了,看样子,以后对于聂氏的单子,我接得时候,可要小心了。”
我笑了两声,这个李洪确实有本事,他看得出来,聂氏这回确实是要乱了,而且还是大乱。
司徒贵说道:“那么李律师,你对于这个合同是怎么看的?”
李洪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事情,本来我是不想接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吗?”他说着,还看着司徒贵。
司徒贵摇摇头,李洪脸色沉重的说道:“我是受一位朋友的委托吧,来找一个人的,但我却没有看到她。”
我心里一惊,不会吧,难道说,是来找兰菲菲的?
我目示了一下司徒贵,希望他可以帮我问问,但司徒贵却一笑,说道:“这个事情,我们等贵客走了之后再说好吧。”我有点生气了,这什么意思,意思是瞒着我吗?
但司徒贵在下面冲我摆了两下手,我想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我在这里听兰菲菲的事情,这就表示我与兰菲菲肯定是有关系的,司徒贵才会让我听到。
可是这个李洪律师与兰菲菲是敌是友还不敢确定的,如果是敌的话,他发现我与兰菲菲的关系,再透露出去的话,对我来说,是一个在。
那个李洪果然看了我一眼,说道:“也是,好吧,这个合同,没有问题,我会签字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我们都笑了起来,这个李洪律师果然有两把刷子。
吃过了饭,合同也签了,我与唐心先回到了家里。一回了家,唐心立即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边听着?”
我只好笑了笑,说道:“这个还是有原因的,因为司徒贵不想我们与兰菲菲有关系的事情曝光。”
我大概给唐心解释了一下,她这才明白过来,只好笑了笑,说道:“那倒是我考虑得不太周全了,还别说,这么一说起来,他倒是很会给你考虑啊。”
我只能笑了笑,话是这说的,毕竟我现在有点太显眼了,如果再加上与聂肖然合作,与雷化声合作这两件事情的话,我的身份,真得是会让李洪吃惊的。
过了许久,司徒贵才打过来电话。
“怎么样了?”我接起电话问道。
“还真是来找你的,他却没有跟我说是什么事情,只是说,要见到你才可以说,不过他自己说是不会是坏事的。”司徒贵那边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他也没有探出什么来。
我只好苦笑一声,这又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又钻出这么一个律师来,也是要找兰菲菲,兰菲菲现在还真是好忙的。
虽然好像是吴心儿更忙一些,算了吧,我现在不想再把他拉进来一起考虑,只好说这个律师先放一下。
“对了,明天晚上,安排得与金世男父母见个面,这个没有问题吧,你正好也跟我过去,还有唐心。”
“我过去做什么,虽然是我安排的。”
“笨啊,金世男是我的堂兄的话,那他父母就是我的舅舅与舅妈啊,你说你是不是要见见,这也算我的家长了。”
司徒贵一愣,半天才说道:“说得也是啊,所谓舅舅如父亲,我还确实得去看看。”
我只好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的了,记得好好的安排哦,千万不要把这个事情给我办砸了。”
“放心吧,看我的就好了。”司徒贵答应了一声这才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明天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但现在,我已经有点开始紧张起来了,这时怎么回事。
平常我也是见惯了大人物的人了,像聂肖然,司徒贵,胡森这样大型商界的董事长,我一点儿也没有拿他们当回事。
还有像金爷,好像也没有那种感觉,可是为什么到了金世男的父母,就会紧张呢?
是什么音乐会我产生了这么一种感觉呢?
等下,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想法从哪里来了。
金世男的父亲,应该是与我母亲算是亲兄妹,这么说的话,他的长相,应该是会很像我的母亲,哦,或者说母亲像他才对吧。
那么见到他,是不是相当于我又见一面母亲呢?我想到这里,更加的平静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