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还有高层会议,郁诚抽不开身,另安排人送美微回别墅客房。
度假山庄内别墅高低错落,一层带院,二层带露台,均以绿植隔开保证私密,温泉池都在房间自带的花园中,已放好水洒过花瓣,热气蒸腾。
美微泡过汤浑身酥软,睡意上了头,匆匆淋浴后裹着浴巾就睡了。
半夜里又做梦,一条巨蟒将她紧紧缠住。
蛇尾贴住她的肌肤,抵住身体的每一处,滑腻又滚烫,带着梦里无名花的气味,钻入腿根,紧紧贴住私处摩擦,挤压,将她捣出湿热的浆。
像沉浮在一片浪里,不上不下。
她小声呻吟淌下热泪,双臂推拒想要翻身,却被缠住动弹不得,深陷在紧实的怀抱中。
炙热地呼吸喷洒全身。
某种陌生的欢愉苏醒,身体不受她控制,她的小腹炙热,氧意来自内心深处,无论如何扭动都得不到纾解,泪缓缓落下,面前有一张脸,却看不清。
她小声啜泣。
“别怕,是我。”低沉的声音回应她,大掌顺着腰际往上抚摸,划过乳根,贴住手臂往上游走,握住她的小手,掌心拢住柔软纤细,碾压揉弄再缓缓分开,与她十指交扣。
郁诚含住她丰满的唇,吞噬掉所有语言。
她仍在梦里,睡不踏实睁不开眼,恍惚满身湿热,被揉捏被吮吸,又痒又痛。
轻轻一哼,床铺深陷,被重压的感觉消失了,温暖舌尖顺着她的唇一直往下,蜿蜒过脖子锁骨,翻越过雪峰腰腹,留下一道道濡湿又清凉的痕迹,夜里的暖风带来酥麻,像丝带滑过身体,最后钻入她的腿心。
舌尖像有生命,会吐会吸,噬咬尖端的小粒,磨在齿尖,吮成一粒红肿饱满的玫红花苞,又往下,左右抵弄藏在花唇的蕊心,玩得艳红淌水,晶莹剔透。
房间只留一盏地灯,暖黄的光照出满室旖旎,空气中飘荡暧昧甜腥。
肉瓣已被吮得肿胀,朝两边微微分开,细缝中水渍潺潺,二指轻轻一抹,粉嫩的小口便往外冒着热液,随他触碰,蚌肉忽快忽慢地蠕动。
他猛地起身,眸色深沉,胸膛饱满手臂结实,仰起脖子急促地吞咽,喉结快速滚动,浑身肌肉随着脉搏弹跳,血液急急奔流至下身,巨物肿胀,抵落了腰间围合的浴巾,那物猩红狰狞青筋缠绕,兽首猩红,怒张小口往外吐溢前精,一滴滴往下坠,滴落她腿根,拉成一道长长的银丝。
郁诚重重喘息,又俯下身,一口下去狠狠咬住她的娇蕊,猛吸一口,舌尖抵住湿润的花蕊,用力往里钻。
“啊——”
她半睡半醒挺起腰,蕊心化作了泉眼,一股股往外淌热液。
睡眼迷蒙,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抬手搭上他胸膛,“哥哥抱我……”
他怎能拒绝,额头青筋暴起,手臂抄过她柔软腰肢,滑腻后背,紧紧搂进怀里。
肌肤相亲,赤身裸体,唇与唇相贴,舌与舌交缠,四周炙热滚烫越来越紧,如陷入铜墙铁壁不能呼吸,她摇头喘息,艰难翻身。
他侧躺着错开她一条腿,她便骑在他大腿上,翘臀抵住他火热的性器。
他在她耳边呢喃,像安眠的咒语不断诱哄。
“乖,张开腿。”
“放松点。”
“小东西,真敏感。”
下体传来潺潺水声,他的手指缓缓揉弄,用最温柔的姿势亲吻她,“宝贝,我永远爱你。”
她仍在睡梦中,只当是梦境一场,身体的反应汹涌猛烈,无法阻挡。
他沉沉笑出声,大腿抬高抵住她的软穴,手掌捂在她小腹,一团浑圆紧实贴紧他滚烫巨大的凶兽,一下又一下,慢慢地研磨。
她浑身颤抖泄过三次,软成一摊娇滴滴的水,他咬住她的耳垂,沉沉笑,“这么不经弄。”再又蹭过几下,任自己释放在她臀缝里。
浴室水声像一场暴雨。
美微闭眼任他清理,每一次清洗擦拭比挑逗更难熬,她要忍住不发出声音,忍住不睁开眼睛,忍住所有感官装睡。
但忍不住身体的轻颤,胸腔的起伏,还有咽喉的吞咽。
他只作不知,含情脉脉瞧着她的娇羞。
这太考验意志,分秒像世纪一般漫长,直等到他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才能在黑暗中悄悄抖动睫毛。
她牢牢记得刚才的感受,身体像被浪冲过,快要到达极乐巅峰,却又少了点什么,这感觉陌生又令人上瘾。
身体沉迷在他给的快感中。
最可怕的,她竟喜欢他的抚摸,闭上眼,每一样触碰都是要命的刺激。
怎么能如此放荡?她恐惧地掉下泪珠,脸埋进软枕里,心里想的却是他给她喂饭,牵她的手,为她安排生活点点滴滴,在父母面前维护她,他是她最信赖的人。
哥哥优秀克制,却与她做着最下流的事。
她攥紧被角,五指使劲儿捏着,竟想要摸一摸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他练成块垒的腰腹,顺着人鱼线往下的不可说,她曾不经意间见过,殷红的头张着小口,吐出一道道白色的黏稠。
那触感灼热,粗长像一条手臂,刚才紧贴她的肌肤,好像还留有余味,她探手往后贴住臀,无力的手指蜷起,又张开,虚虚地握住。
心脏怦怦乱跳。
耳边仿佛又有他的低喘,低沉诱人的喉咙深处,说出一句又一句荤话,勾得她软成蜜糖,浑身酥酥麻麻,心里像猫抓,好想要,又不知道要什么。
她又羞红脸,一把拉过被子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