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沙还在伤心,秦宁就把韩君羽推开,想自己陪她一会。
可是她心里也清楚,曼沙想要陪伴的人不是她,那没办法,她出于人道主义,耐心的陪她,要是她不愿意,那就别在这里哭哭啼啼了。
她妹妹自杀,她也觉得遗憾。
果然,一听秦宁要陪自己,曼沙立马止住了眼泪,而且还说了一些宽慰的话,就伤心的低着头走了。
秦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总觉曼沙伤心,不是因为自己妹妹死的事情,而是没有抱住他。
“你把衣服脱掉。”
她双手叉腰,摆出气势,指着他的外套。
韩君羽斜瞟她一眼,没搭理她,转身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准备工作。
秦宁生气,跑到他身边,拿走他的手机。
“你,你先脱掉外套,我看着不舒服。”
“想让我脱,就自己来动手。”
他起身,轻而易举的把手机抢走,轻蔑的冷嗤一声,继续坐在沙发上,点开手机。
秦宁跺脚,气得扑倒他身上去脱他的衣服,扯开他的外套,还要去解开他的衬衫。
韩君羽看她跳来跳去,担心她的肚子,所以她给他脱衣服的时候,也纵容着他。
同时,他的手臂微微弯曲,做出守护她的手势。
“蠢妞,你确定不是趁机占我便宜?”
她微凉的指尖动不动就碰到他的身体,刚开始他还能忍,到了后面热火烧身,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他把她地在沙发上,解开了皮带,捏着她的小手,握住已经昂首挺胸的兄弟。
“……”
秦宁触到手心里的滚烫,小脸爆红,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我容许你,占我便宜,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低醇的声音,飘进耳朵里,像是一坛美酒,打开盖子,还没有喝到酒,只是闻着酒香,就醉了。
“……”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要的,可是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全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不过在做一切之前,韩君羽故意从床上把被子车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而且他还暗示秦宁,这里有监视器,让她忍着点,别出声。
他之前吻她的时候,就拿一件衣服遮住了摄像头,但是监听器,他却不想动。
他住进曼沙的别墅,知道的人不多,所以能在这间卧室放监听器和摄像头的人,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谁。
秦宁瞪圆双眼,恼怒的咬住他的手臂,他明知道有监视器还要做这种事情。
可恶!
韩君羽嘴角勾起邪肆,她现在怀孕,不能在她身体里横行,可是在外面做点让她舒服的事情,他却不会吝啬。
秦宁一直咬着唇,想叫又不敢发声,可是舒服的嗓子都在冒着咕噜声。
听见自己声音,她羞恼的咬紧下唇,实在忍不住就咬他。
在另一间房间,听着监听器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夹杂着男女压抑的欢愉声,刚刚哭过的双眼,迸发出骇人的冷意。
贱人,她哭得这么伤心,她却和男人做这种事情。
曼沙气得捏紧桌子,之恨不能此刻也送这贱人归西。
可她没有想过,她的妹妹去世,和秦宁这个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关系。
人家同情她,那是她善良,可是这个世界上谁规定,她妹妹去世,每个人都要为她悲伤吗?
奚旭渊知道宁依依去世,曼沙肯定会伤心,所以他晚上就跑来她的别墅,试图安慰她。
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心疼极了,还呵斥了一顿佣人,不会照顾人。
佣人低着头,非常无奈,大小姐要哭,她们怎么能阻止呀。
奚旭渊去找冰块给她敷眼睛,还劝说着各种安慰的话,可是他越说,曼沙越是哭的厉害,楚楚可怜的美人掉眼泪,这让他很无措。
“阿旭,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依依也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不是你的错,是依依太脆弱,想法偏激才会做出这种不负后果的事,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奚旭渊的这话,是安慰她,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阿旭,依依到死都还想着我,想着给我找到幸福的,可是我,我却辜负她。”曼沙哭的嗓子都有些沙哑。
她没有大声嚎哭,而是轻轻地啜泣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非常有美感。
她知道她怎么哭最好看,也知道怎么哭,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曼沙,依依要是在天有灵,也不喜欢她最爱的姐姐这么伤心的。她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找到你最爱的人。”男人柔声安慰。
曼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可是我爱的人,能让我感觉到幸福的人,并不爱我。”
“……”
奚旭渊拧眉,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不忍她伤心,咬紧牙关。
她说的也没错,能让她感觉幸福的人,不是他。
“阿旭,你会帮我,对不对?”
“会,我会。”
奚旭渊惨淡的笑了一声,她这么低声的哀求,他怎么舍得不帮?
晚餐后,曼沙说要和韩君羽讨论秦宁的病情,所以韩君羽跟她去了书房。
秦宁在房间里闷得难受,想下楼走走,看见坐在客厅的奚旭渊,眯了眯双眼。
要不是他上次把她从培训的地方带走,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奚旭渊看见秦宁来了,扯着嘴角笑起来,“秦宁,好久不见。”
“我可不想见到绑架我的人。”秦宁讽刺。
奚旭渊一愣,这才想起来,是他绑架秦宁,把她交给去宁傅的。
但是他的私心里并不想秦宁还活着,所以他有暗地里串通了宁康,给了他地址,让他去半路劫走秦宁。
没想到这女人的命还真大,竟然还活着。
“秦宁,抱歉,上次的事情,我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来是解释。”
“一句抱歉,一个憋足的解释,就想让我原谅你,让我忘记我所承受的痛苦?
乔渊,你是画画的人,应该是知道,白纸上滴落了颜料,就擦不了了,那张纸就会变成废纸!”
“……”
奚旭渊皱眉,没了耐心敷衍她,拉着她就旁边的客房走。
“秦宁,有几句话我要和你说清楚。”
“乔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力气大,根本不顾秦宁的挣扎,野蛮的就带着她走进客房后,砰地一声,客房的门被关上。“秦宁,我带走你,是因为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才冲动的犯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