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给我联系一个制药厂,对了,还有销路,销售到全国……”
不等李聪把话说完,老孙头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直接站起来,伸手捂住了李聪的嘴巴。
“你这个臭小子,嘴巴真是够大呀,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制药厂?把药买到全国去?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你这个诊所,不是中药店么?那就做成品药,不对,做膏药,我这把老骨头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总是疼,要是有一副好膏药就行了。”
一旁的苏烟笑着说道:“老孙头,您这是帮我们规划未来呀,还是满足自己需求呀?”
眼睛一瞪,老孙头一脸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一个老人,是医药市场最大的主体顾客群,满足我,就是满足广大消费者。”
“老孙头,你还没说,我就有一个膏药配方,对老年人的骨质病症很有效果,咱们就生产这个!”
“好,流程上的事情了我来帮忙,你们就尽快制造出成品来。”
李聪刚想来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表达一下自己的决心和信心,可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诊所后堂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啊!”
“该死!王武平,你被烫到你的小兄弟了么!”康健愤怒的吼道。
“康健,你说什么呢!”
听到苏烟的话,康健才想起来,这里还有女眷呢,自己说话是有些不太礼貌。
“对不起,我,我是无心的。”
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苏烟有些不满的说道:“你知道就好,你应该说,王武平,你烫到了自己的深知其了么?”
“咳咳咳咳”
苏烟的话一说完,诊所里所有人都被自己的口水集体呛到了。
很快,王武平就好像发疯了一眼,披着一条浴巾急匆匆的冲了出来。
“喂!王武平,就算你是警察,可你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就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呀!”
“形象?额,那个,特殊,特殊情况,我刚刚接到警局的电话,我又能回到一线去了!”王武平一脸机动的说道。
在第一次见到王武平的时候,李聪就知道,这家伙做梦都想要回到刑侦一线去。
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也难怪会高兴的失态。
发现是大家的兴致都不是太高,王武平继续说道:“我还有其他的消息,高建东因为做假案,已经被停职了。”
“哦。”大家一致回答道。
高建东做假案的事情,可是被记者们当众报道出来了,高建东就算是在有关系,在有钱,也摆不平这样的事情。
被停职调查是必然的事情,王武平这个消息,太没有含金量了。
作为一个古板的警察,王武平这辈子八卦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自己好不容易一连八卦了两次,结果压根就没人买账,王武平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现在很受伤。
“还有消息呢!叶云要被释放了!”
“什么?你说什么?”
看着诊所众听众们总算是来了兴致,满足了自尊心的王武平一脸傲娇的说道:“我不是被调回去了,所以我现在负责的两个案子,一个就是叶青叶云兄妹两个人的案子,第二个,就是李聪的毒品案,这两个可都是冤案。”
“之前之所以一直都查不明白,都是因为高建东故意陷害,现在我来负责,绝对能让真相大白。”
“真是太好了!王武平,你负责这两个案子,那我们就真的放心了,哈哈,那个,康健,去酒楼订一桌酒席,咱们今天,好好请王武平吃一顿饭!”
听到李聪的话,王武平黑着脸说道:“李聪呀,你能不这么势力么?”
“呵呵,我这是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呵呵,现在总算是拨开云雾了,对了,现在姓丰的也死了,他的野狼帮也没了,蔡长志也不用担心自己母亲被威胁了!”
这一次,诊所众人总算是真的开心起来了,这些天来一直压在诊所上空的乌云,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咳嗽一声,老孙头有些尴尬的说道:“现在大家都很开心,说实话,我本来不应该弄坏大家的好心情的,可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李聪,你好像忘记了。”
“什么?”
“你之前说的,那种膏药,其实张家也有,而且还是张家的仁心堂主打产品,叫做愈骨膏,如果你也要开发这种药膏的话,无疑在和张家抢生意。”
老孙头没把话全部说完,可是大家也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李聪诊所出售和愈骨膏相同药效的膏药,无疑是在抢生意,和大名鼎鼎的仁心堂抢夺生意,这其中的难度,绝对是地狱级的。
“仁心堂的产品不少,难道他们仁心堂卖什么,我们李聪诊所,就不能卖什么了?这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张家,我正好想要和他们比试比试。”李聪很龙傲天的说道。
两天后……
法院门口,李聪小心搀扶着王琴英走了出来。
今天是蔡长志案审判的日子,丰登元死了,蔡长志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直接指证自己投毒是收到了丰登元和张云硕的教唆。
只可惜,同样是因为丰登元的死,让事情无法查明,在加上张家的财力,雇佣了御用大状师,在法庭上的,嘴皮子那叫一个利落,竟然让张云硕无罪释放了。
不过蔡长志就倒霉了,因为投毒和过失杀人,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听到这个审判结果,王琴英直接在旁听席上昏死过去。
虽然李聪及时治疗,让王琴英苏醒过来,不过自己唯一的的儿子一辈子都要待在监狱里,对王琴英的心神打击,显然是不小。
“王阿姨,你的身体问题不能太不在意,明天我就开一下药,给您送过去。”
听到李聪的话,王琴英的眼泪不由流淌出来。
“李聪,你是一个好孩子,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陷害你们,你还关心我的病,之前还保护我……”
“别这么说,是人都会犯错,犯错了,改正了就好。”
“改正?呵呵,我儿子哪里还有改正机会呀。”王琴英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