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人懒得跟他客气了,范文远想到这里便直接十分毫不客气的对李聪说:“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个金佛是不会收的的,而且我这么清正廉洁。”
“这种东西以后也不要再给我送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给你帮忙,希望你们自己好做为之吧,我虽然算不上一个特别廉洁的好官。但是我也知道这种东西收多了会遭天谴的,而且上面万一查下来,我也逃脱不了,万一你们自己真的做得可以,还需要贿赂别人嘛?”
“总而言之,以后像这样的钱权交易都不要来找我了,否则下次我就举报你们,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们了,不和你们计较。但是下一次要是再从我老婆儿子身上下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范文远十分生气,说完这些话,看都不想再多看李聪一眼便直接拉着罗咏梅离开了。
范文远和罗咏梅离开了,李聪整个人都愣住了,尼玛,我还没说自己有什么要求,你直接就拒绝了,太不按照套路出牌了吧。
两人走远之后,之前站在外面的张育翔就直接钻了进来。
“李聪,事情没办成?”
“是呀,那个范文远,果然名不虚传呀,虽然也会贪图点小便宜,可做人还是有原则的。”
长长出了一口气,张育翔耸了耸肩说道“也多亏了他有原则,要是今天范文远真的收了咱们的礼物,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说完手欠的张育翔用手捏了一下金佛,结果他的手上就沾染了一层金色。
以李聪的风格,自己的钱就算是多到没事往海里面丢也不会给官员行贿的,今天自然也是如此,面前的金佛也就看着像金子,其实就是喷了一层漆,一个小道具。
正如张育翔所说的,孟永平没收礼物还好,这要是收了,回家之后发现是一个山寨货,不是纯金的不说,连鎏金的都不是,非直接炸毛不可。
“嗨,这个孟永平呀,致富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呀,好了,咱们不要搭理这个思想有问题的家伙了,去找孟永平这个致富小能手好了,人找好了么?”
听到李聪的话,张育翔笑着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人我已经找好了,临海市很有名气的医药商,孟永平那家伙最近敛财……额,是致富比较积极,已经同意见面吃饭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了位置的资源,张育翔以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纨绔,不过纨绔也有纨绔的用处,至少在吃喝玩乐之中,张育翔也算是交际广阔了。
至少在李聪需要找人帮忙的时候,张育翔能很快就找到李聪需要的人。
“那好,就让他们快点见面吧。”李聪笑着说道。
孟永平走进酒店,门口的迎宾小姐礼貌的向他鞠躬问好,江亚石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请他吃饭,还约在这么高档的酒店,这件事让孟永平不禁觉得事有蹊跷。
“您的包房在楼上,我带您去吧。”说完,门口那个迎宾小姐便带着孟永平上了楼,一进门,江亚石早就在那里恭候着了。
“哎呀,大忙人,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将你给盼过来了,快进来。”说完,江亚石便热情的走过去伸手要和他握手,孟永平只好勉为其难的伸出手去,刚触碰到他的手掌心的时候,孟永平不禁诧异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眼下的气候还算舒服,怎么会让一个人手冻的冰凉呢?
“这个,我这个人从小就有体寒的表现,不碍事的。”江亚石说着说着,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是吗?我正好略通医术,让我给你看看吧!”说完,孟永平便伸手向江亚石额头处身处,江亚石赶紧躲开,动作很是奇怪,像是做贼心虚一样。
“真的不碍事的,我就是有点感冒而已。”江亚石迅速咳嗽两声,或许是因为刻意表现,他的咳嗽变得很不自然,孟永平更是心生疑惑,江亚石之前身体一直都不错,眼下他不是手掌心冒虚汗就是额头上冒虚汗的,这是典型的焦虑症的表现,可是他究竟在焦虑什么呢?
“好吧,既然你说没事那就没事吧,说吧,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呢?”
孟永平拉出凳子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双手交叉,用一种让人说不清楚的表情看着江亚石,感觉江亚石就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等着大人的审讯。
当然江亚石也察觉到了这样的气氛,他也找个凳子坐在孟永平的斜对面,两个人离得并不远。
“哎呀,瞧你把我说得,好像没事就不能请你吃饭了似的。”江亚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不对,你今天一定有事,说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了,有什么事情?”孟永平一语中的,江亚石确实是有事情要找孟永平,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痛下血本请他来这里吃饭了。
“哎呀,还是孟永平你聪明,大家都说你聪明,先开始我还不信,今天一见还真的是让我心服口服呢!”江亚石高兴的咧着嘴笑道。
“行了,你就别拍我马屁了,说吧。”
江亚石不好意思的来回搓手,脸上写满了尴尬,“那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我听朋友说你这个人特别厉害,能解决很多的问题。”
“所以呢?”孟永平狡黠的看着江亚石这种越来越不自然的表情,心中早已断定江亚石今日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我找了好多人,拖了好多的关系,可是还是办不成,我只好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江亚石忽然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一定可以帮你呢?”孟永平拿起水杯假装喝水,但是随时却在关注这江亚石脸上的表情,江亚石的表情早就将自己出卖了,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就表现出这样的情绪的,除非他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