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的是在吃醋吧?”苏季菲一副发现新大陆稀奇的表情,不过随即她又板起脸,严肃无比道,“没有想。”
“真的?”阙修尧闻言,眼睛一亮,心情顿时大好,结果就听到苏季菲含糊不清地又说,“因为你不是一直在身边吗?为什么要想?”简直了都——
阙修尧摇头苦笑,真心败给她了。
“那你和他是怎么回事?除了教官,他还是你的谁?你的关系有多亲密?”
苏季菲一愣,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就好像他问题太多害她想得太辛苦而大脑出现暂停的当机。
阙修尧锲而不舍道:“他背过你,那他吻过你吗?”如果有……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嫉妒。
“你说的是这样的吻吗?”苏季菲一脸无邪,音落,对准他的薄唇就啄了一下。
砰!
脑袋里似乎有绚丽的烟火正在绽放,阙修尧的大脑完全处于当机状态,他瞠目欲裂地瞪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苏季菲刚才做了什么。
“还是说这里?”苏季菲还不怕死的点火,声音响起的同时,细碎的吻随即轻柔地落在他胸前炙热的肌肤上。
阙修尧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贲张,这种随处点火的挠挠痒可是比直接来更要人命。
他呼吸粗重,低声警告:“说就可以,不用……”结果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狠抽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地喝道,“苏季菲!”
苏季菲无辜地抬眸,用膝盖蹭了蹭他双腿间的炙热,感觉它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逐渐硬肿起来……
她低头瞟了一眼,特别文艺地说:“王爷,你的帐蓬支起来了。”
阙修尧清楚地听到,马车外传来—喷—笑—声!
他面红耳赤,狠狠咬了她唇瓣一下,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这时候它要是不站起来,我一定是不举!”
一会是扒衣服,一会又是到处点火,她这是调-戏上瘾了是不是?
“嗯?”苏季菲一愣,然后笑得特美特天真,“我帮你量量尺寸。”
然后,阙修尧仅存的那点理智瞬间崩裂,是谁说过男人是禽-兽了!为什么他看着苏季菲现在这个模样就很禽-兽啊!不对,是比禽-兽还禽-兽!阙修尧突然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贞-操可能真的会有危险,他忍无可忍地捉着那只作乱的小手。
“够了!再这样下去,我保证你明天醒来后一定会后悔。”他声音沙哑地警告,眸底充满了旖人的情-欲。
苏季菲瞪大了眼睛,然后笑了笑,用一种极其媚惑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道:“尺寸……这样应该算是很大吧?”她用手比了比,没办法,这方面她的经验是个零,完全没得对比。
任何一个男人,如果到了这份上,还能再坐怀不乱,那他就不是人,是神了!
而且肯定还是没有弟弟的那一种!
阙修尧低吼一声,直接就将人翻过来压在身下。估计是之前被撩拨得太狠了,阙修尧这个吻很凶猛,有种燎原之势,迅速霸道地用舌头扫遍她的口腔,每一颗牙齿,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苏季菲被吻得几乎窒息,承受不住地奋力反抗,拳打脚踢。阙修尧索性将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头上,将她双脚分开,整个人挤进她的双腿间,下半身完全贴在她的身上,然后啃食般的尽力吮吻。
苏季菲的呼吸渐渐变得喘重急促,而挣扎的力气也慢慢轻了许多。
阙修尧很满意,吻得如痴如醉,没再那么的凶残,随着她的反抗逐步减少,他嘴上的动作也轻了许多,越吻越温柔,慢慢吸-吮、品尝,试着拉着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然后……意思到不对劲的阙修尧如梦初醒地放开她,抬眸一看。
苏季菲睡得如痴如醉,样子像婴儿般天真不设防。
阙修尧虎躯一震,瞬间愣住,接着很有撞墙的冲动。
简直要人命,这个时间她竟然睡觉,那我怎么办!立军姿那位怎么办!
阙修尧整个风中凌乱,可是苏季菲完全睡死过去,任由他怎么掐脸,她就是一动不动。阙三王爷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挫败!
他苦笑着把人拉起来,抱进怀里,最后又觉得气不过狠狠咬了她下唇一口,看着上面清楚地留下两排牙齿才稍微解气了一点。
苏季菲皱着眉头,“哼哼”两声以示抗议,然后转个身在阙修尧的怀里挑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继续睡。
下车的时候,阙修尧明显看到暗卫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彼时神情复杂。既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杀人灭口,又忍不住对他报以同情,弄得阙修尧哭笑不得,心想等苏季菲醒来,一定非把她按在床上打一顿屁股不可。
理智几乎被气歪的阙修尧浑然没有意识到,打屁股什么地方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在床上呢……这地点是不是也耐人寻味了一点?
他目光清冷地扫了暗卫一眼,结果方才被苏季菲扔出窗外的面具就像变魔术般,再次出现在暗卫的手里。阙修尧不需要交代,对方就已经快速帮他戴好。阙修尧一刻未停,抱着苏季菲,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走进苏府。
按北阙国的保守程度,女子若是被男子看了眼身上的肌肤,那么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嫁给这个男人,要么就是把被看过的肌肤切下来,然后投河自尽去。而如今就着打横被抱着的姿势,苏季菲看起来整个人是窝在阙修尧的怀里,这事要是传出去,只怕她这一辈子都得印上阙修尧这个人的专属标签。
于是,当苏晨斐看到躺在阙修尧怀里的女儿时,整颗心是五味陈杂,差点连叩拜之礼都忘记了。
“王爷辛苦了,下官这就将小女送回房。”说完,他连忙伸手就要把人接过去。
阙修尧却毫无松手的打算,反而边走边问:“不辛苦,她的房间在哪,我送她回房也一样。”非常配合地装出一副第一次到访的样子。
女子的闺房岂是外姓男子随便想进就能进的,苏晨斐当即气得脸上肌肉有点抖,可是对方又是位王爷,偏偏又忤逆不得。郁闷了半天,苏晨斐这才咬牙,把不满打碎了往肚子吞,道:“这边,这边。”
阙修尧抱着苏季菲,就这样当着苏家众人的面,大步流星地向内院走去。
……毅然一副在彰显自己所有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