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野看到她的眼泪，更为厌恶：“你在为谁哭？为他还是为你自己？这么放不下他，嫁给我做什么？”
说完了这句话，也不再多言，只是愤怒又暴躁地将温庭昕的连衣裙一把扯开。
布料撕裂的声音，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让温庭昕忍不住颤抖。
她知道，宋牧野永远都不会明白，她害怕，不是因为对方是他。
她害怕，是因为对未知的未来，以及对宋牧野这陌生又狂野的举动的恐怖。
可当宋牧野狂野却又冷漠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温庭昕突然不再挣扎了。
因为挣扎也没有用。
而如果这一天是必须要来的话，那么是他，至少会让以后的回忆不那么痛苦吧。
她闭上了眼睛，可内心的恐惧，却让眼泪好像完全止不住。
这样矛盾又复杂的心情，左右摇摆的思想，除了她自己，也不会有人明白的。
尤其是这个男人，他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因为想要个孩子。
不然，他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会给她的。
凌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温庭昕紧闭着双眼，面对对方的粗暴，不挣扎也不回应，只是在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才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后，一声闷哼从喉咙逸出。
身上的人似乎停顿了有那么几秒钟，但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被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里传来，让她一直抓着床单的双手，也很无力地松开了。
“你……”宋牧野猛然停下动作，看着她，似乎有点困惑，刚要说话，但是下一秒，却突然被温庭昕给抱住了。
温庭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对方的嘴唇，然后吻了上去。
他们结婚三年，却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亲吻。
哪怕是刚才，宋牧野也只是从脖子开始。
这一刻，仿佛已经是支离破碎的她紧紧地抱住了宋牧野，笨拙又生涩地吻着，像是这样，就不会那么痛。
宋牧野看到她这么主动的样子，困惑一扫而空，代替的，则是说不出来的无情冷漠。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这样“热情奔放”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他移开了嘴唇，随手拿了自己的衬衫，盖在了温庭昕的脸上：“看到你的这张脸，就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
他看不到，在衬衫下面，温庭昕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惨白，但是流出来的眼泪，又完全被衬衫吸收。
等到如同狂风骤雨的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宋牧野突然将温庭昕推到了一边，有点厌恶地说道：“看你这么经验丰富的样子，也不用休息吧？收拾一下，我让人送你回去。”
温庭昕已经是极其困乏，本来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睁开了有些哭肿的双眼。
果然，就算是在对她做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也还是嫌弃给她的侮辱不够多，连让她在这里过夜的机会都不给。
仿佛他们之间只是例行公事，又像是在交易。
可是现在，她并没有任何的力气去理论，所以当宋牧野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套衣服丢过来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话。
一件男式宽大的t恤，一条长长的运动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