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楚的目的也很是明确,就是要让东方烈派出人去抢唐小可,而席楚则可以先布置好陷阱圈套,只等东方烈前来咬钩。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已知的三个消息还不一定有真正的消息在里面,很有可能这三个都是伪造的。这对席楚来说并不是很难。
与其说是席楚想和东方烈玩游戏,那还不如说是席楚邀请东方烈参加一个赌局。
而这个赌局是绝对的不公平。
东方烈会参加吗?
南宫辰也紧张的看着东方烈的神色,他劝解道:“东方,我觉得,最好不要管这些故意释放的消息,席楚没那么笨把小可信息泄露出来。”
东方烈苦笑道:“既然你这么想,一开始就不该把这消息带给我,既然我现在知道了就不可能当没有发生过。”
南宫辰唯有再次叹息,他知道东方烈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更改了
“席楚想和我赌,我如果不去赌就已经输给他了,我是小可的男人,我是不会输的。”
东方烈似乎来了兴致,这让南宫辰觉得他的思想现在很是危险。
南宫辰很想说这是一场必输的赌局,但是他也知道,东方烈比他更了解这一点
“所以你想怎么做?”南宫辰期待的看着东方烈,希望他能突然拿出一个让人意外的战术。
但是东方烈却冷笑道:“当然是三个地方都派人去。”
南宫辰想起最近遭遇的袭击,提醒道:“一定要先调查再派出人手,不然会白白损失的。”
东方烈疲倦的点了点头。
……
在城市的郊区有一座别墅,但是如果把它称作别墅似乎又有点不对劲,因为不管是从复古的墙壁和高耸的塔尖看来,怎么都是一座城堡。
这座城堡是席楚的私人产业,是好多女人梦想着住进来的富丽堂皇之所。但是对于唐小可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座森严的监狱而已,甚至因为它的宽大和幽深更让这监狱显得荒凉寂寥。
按照中世纪样式设计的床大概有平常的床两个那么大,薄若蝉翼的金色床帐如云雾般笼罩着这张巨大的床,在它的上方,水晶灯发出柔和而轻盈的灯光。
唐小可躺在床上,黑色的发在柔软的被子上散开如同一团阴郁的云。
她不停的眨着自己的眼睛,又伸出手似乎想要捕捉灯光一样,但是结果肯定是一场空。
她放下手,坐在床边,起来想去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心烦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倒在床上。
如此重复着这些无聊的动作,唐小可觉得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死掉一样。
席楚也在这城堡里,这几天他会亲自送来饭菜然后又和唐小可说话。只不过唐小可从来不回答就是了。
就算再无聊唐小可也不想和席楚多说一句话,对一个囚禁自己的人能有什么好脸色看?
唐小可正在心里咒骂着席楚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席楚面无表情的走了近来,直到走到唐小可身边的时候才露出微笑。
但是唐小可不觉得那是善意的微笑,因为唐小可觉得只有人欣赏一件自己的花瓶时才会用出那种眼神。
也许唐小可是错的,但是总而言之,唐小可越看席楚越不舒服。
“小可,这几天是不是闷得慌?”
席楚也坐在了床边,不过很是安分守己的没有碰唐小可一下。
唐小可闭上眼睛,潜意识里也闭上自己的耳朵,当作席楚不存在。
很久之后都没有得到答复,席楚倒也习惯,只是幽幽的道:“你不会想一直呆在这里吧?放你出去怎么样?”
小可像是没电的机器人突然被接通了电源,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席楚,本来想说话,却转念觉得不对,出神的打量着席楚。
席楚好不容易留下唐小可,怎么会轻易放她走?一定又是有什么阴谋才对,因此唐小可下定决心不开口。
席楚仍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平静的道:“明天有个晚会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出席。”
唐小可冷哼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席楚按着她的肩膀轻声道:“我不想威胁你,但是你别逼我再把一新绑架一次。”
唐小可是越来越觉得席楚的虚伪了,明明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竟然还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唐小可气得打哆嗦,她大声道:“我没有和你一起出行的义务吧,也遵守了留在你身边的承诺…”
刚说完唐小可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后悔不迭。
席楚笑眯眯的道:“没错,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我要去参加晚会你留在这里的话可就违反规定了。”
唐小可恨得牙痒痒,只道:“不去,有烈保护着一新,你以为你真的能再绑架他一次?而且一新的头脑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吧。”
席楚同情的看着唐小可,然后道:“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情况嘛,难道你不知道东方烈已经自顾不暇了吗?”
“也对,你整天都在这里又怎么知道东方烈那废物现在被我玩得团团转…呵呵…”
席楚一说到东方烈的时候,两只眼睛就很快暴露了自己恶魔的本相。
唐小可当然不知道东方烈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听到席楚这样说心里也焦急起来,同时也在怀疑是不是席楚在骗她。
席楚倒也不想再多解释,只是站起来往门外走,扔下一句让唐小可没有拒绝余地的话。
“明天我再来找你,好好做下心理准备,至少你得为一新考虑一下。”
唐小可把床上能砸的东西都砸到了席楚身影消失的门口,然后又抓耳挠腮歇斯底里的烦恼着。
随后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非得答应席楚这个无情的要求了。不过唐小可也是个善于安慰自己的人,心想出去透透气也还好,至于外界可能会传出的谣言,东方烈和唐一新只要信任她就没有关系。顺便出去可能还会打探到东方烈的消息,她在内心希望席楚告诉她的状况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