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连忙阻止道:“不,不,赵医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要是知道丁先生在这,哪里还用得我来。”
见赵医生还是稀里糊涂,刘大夫忙道:“我说的那个唯一能救这位病人的就是丁先生啊,他可是位神医啊。”
赵医生尴尬地道:“是他。”赵医生当然不相信了,这么一位年轻人能懂多少医术,但是看到刘大夫对丁鼎这么毕恭毕敬的样子,却又不得不信。刘大夫可是全国有名望的专家,但凡这些专家都是有个性,十分孤傲的人,一般人怎么能让他如此呢?
丁鼎走上前去,问赵医生:“我可以试试吗?”
赵医生的脸上火辣辣地:“赵某有眼不识泰山,先生请吧。”
丁鼎从怀中掏出银针,观察了一番,然后迅疾地将针插入了几个重要的血脉。
说来也奇怪,先前还汩汩流淌的鲜血慢慢减慢了速度。不到一刻钟,那血竟然渐渐地止住了。慢慢的,廖董那苍白的脸渐渐地红润了起来。
其实,这几针并不像外人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是需要强大的内力。这也正是刘大夫没有办法的原因。
“刘大夫看来这段时间你的内力修为长进不大啊。”丁鼎对刘大夫的表现不是太满意。
刘大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尴尬地站在那里:“我也很努力了,可是就是进步不大。”
丁鼎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内力修为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来是个人的体质,二来个人的天赋,三者跟年龄也关系很大。刘大夫毕竟不是年轻人,体质也不是属于适合修炼的那种,能做到今天,也许已经不错了。
赵医生现在尴尬得真不知道该站哪里合适了:“对不起啊,丁先生我实在是有眼无珠啊。”
“好了,好了。你已经道过歉了。”丁鼎对赵医生不感冒,所以就算现在道歉,丁鼎也不会欣赏他的。
赵医生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由于自己的无知,错过了这么一位名师。
“赵医生。病人有反应了。”守在一旁观察的护士忽然喊道。
众人快步走到手术台前,廖董的脸色已经红润了,先前处于深度昏迷的时候,仪器上的指标都已经停止了,现在又重新恢复了跳动。
众人长长地吁了口气,总算度过了危险期。
“好吧,你们继续吧。”这些疑难杂症处理了,余下的事就该赵医生他们继续了。
丁鼎推开了手术室的门,齐冰焦急地上前询问:“廖叔怎么样了?”
“没事了,没事了。”丁鼎宽慰道。
齐冰松了口气:“谢谢你。”
丁鼎不置可否,微微笑了笑。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廖董被推了出来,虽然还在昏迷,但是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醒了。
齐冰彻底松了口气:“危险总算过去了。”
丁鼎不以为然地道:“不,真正的危险也许还没过去。”
齐冰愕然地看着丁鼎。
丁鼎意识到吓到齐冰了,温柔地对齐冰道:“不过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折腾了几个小时,夜已经深沉了。廖董已经被送到了病房休息。丁鼎也护送齐冰回家休息。
病房里静悄悄的,除了仪器的滴答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陪护的人员也已经进入了梦乡。
病房的房门悄然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推着一辆车进入了病房。也许只有细心的人才会发觉,这个护士的身材有些臃肿。
廖董早已经输液完毕了,为何半夜还要输液。如果有人清醒的话,一定会质疑,可是所有的人都睡着了,没有人会留意。
那位“护士”的眼里,流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她再次环视了周围,突然从推车里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刺向了熟睡中的廖董。
廖董必死无疑了,“护士”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任务完成了,这一切比想象得还要轻松。
然而,他的手忽然停住了,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他,他竟然无法动弹。怎么可能,刚才自己明明看到病房里除了熟睡的陪护没有其他人。那个陪护依然睡得跟猪一样,哪里来的人,真是活见鬼了。
脑海中刚刚闪过一个念头,这位“护士”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手竟然被活生生地拗断了。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位护士声音中带着恐惧。
“别管我是谁?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好一会儿了。好了,该看看你的真面目了。”丁鼎一把掀开了护士的衣帽。
护士衣帽褪去,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出现在了丁鼎的面前。
丁鼎捏紧了对方的手臂:“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那个假扮护士的男人痛得咬牙切齿,但是还是咬紧牙关不开口。
其实不用那个假扮护士的男人说,丁鼎也知道这人一定是常宽派来的。只是丁鼎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因为他的手机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证据。
丁鼎的手上加了劲道:“如果你还想保住你另外一只手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人疼得冷汗直淌,但是还是咬紧牙关,不肯开口。单从这点来看,丁鼎还是比较欣赏的。只是欣赏归欣赏,却不该和自己作对。
丁鼎拿出一根银针扎入了一个穴位,那个人浑身都开始抖动了。浑身上下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那种滋味让他有种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是常董派我来的。他说只要我能完成任务,就给我二百万。他已经给我下了三十万定金,其他的钱等我得手后再付。”就算是嘴巴再硬,也无法承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终于招认了。
丁鼎拔掉了银针,那人犹如从地狱出来一般,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虚弱地道:“你怎么这么厉害,算准了我今夜会来。”
丁鼎笑了笑:“我是算准了常宽这个小人的心思。至于是否今夜会来,我也不确定,不过我稍微动了点心思,就能让常宽主动派人来。”
“什么心思?”那人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