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成她的过错了?
苏阑很自卑,泫然欲泣:“好吧,我知道我身材不好,没能勾起你一丝兴趣,是我的不对。我一定多泡牛奶,多吃木瓜,多贴面膜,好好努力,争取让你见色起意。”
“……”
敢情,她昨晚忍耐那么久,某人还挺不甘心的?
风轻舟气笑了。
“苏小阑,你是不是很遗憾?很想我对你做点什么?”她眯了眯眼睛。
苏阑浑然不知危险在靠近,不知死活地说:“是!”
风轻舟笑了,“记住你现在的话,一会儿不许叫停。”
“嗯?”
苏阑眨巴眨巴眼,茫然又无辜。
下一瞬,她就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了。
苏阑的睡袍是风轻舟亲自买的,也是风轻舟亲自为她穿上的,眼下不过是把穿上的过程逆转,轻轻一勾白色的束带,睡袍就散开了,露出里面洁白如象牙的肌肤。
冷空气陡然扑了进来,苏阑缩了缩,还未动作,一双手就覆上她的身子,自她敏感的肚脐渐渐往上,一路挑起火热的战线。
接下来,是一场作画与跋涉的过程。
画笔又挑又勾,沿着山坡曲线一步步攀高,直至采撷到高山之巅的寒梅。寒梅不屈,微微颤动,雪峰随之起伏,间歇还有甜软的声响。
画家轻笑,唇舌没有闲着,描绘过草莓的线条后,又评点了两侧柔软的洞穴。
五官之中的耳,常用于听,以至于其他用途都很笨拙,在画家的点评下,只能沦为成熟的果实,被吞吃入腹。
“教学可还满意,好学生?”风轻舟眉眼间满是风情。
苏阑盯着她不说话。
偏生这人像是难得一见苏阑被她为所欲为的模样,竟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调笑她道:“很不甘心,嗯?”
苏阑气急,瞪着一汪春水荡漾的眸子,哼哼唧唧道:“你、你等着吧,之后有你好受的……”
好的,这便算是答应了,风轻舟轻笑,“还想压我?”
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哼。
风轻舟吻去身下人疼痛的泪花,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雪山不敌画家的执着,最终只能融化成水,在崩塌的战栗中,润泽千里。
骤雨初歇。
苏阑没经历过这遭,已经瘫软成了一团泥,只能任由风轻舟收拾残局。末了,她才嗓子微哑道:“风老师,你之前真没谈过恋爱吗?”
风轻舟换好衣服出来,好奇地问:“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苏阑跟大型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那你怎么这么熟练?”
风轻舟嗤笑,“可能我天赋异禀吧,不像某人,看了一堆资源,还是什么都不会。”
苏阑震惊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正要站起来,腿又一软,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滚了一滚。
风轻舟在一旁忍俊不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吧?”
苏阑可怜兮兮地点头,而后又忿忿不已:“笑什么笑,还不是怪你!快说,你怎么知道的?”
风轻舟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任劳任怨:“好好好,怪我。至于怎么知道的嘛,你有你的助攻,我自然也有我的助攻呗。”
苏阑:“……可恶,书绵这个狗腿子,竟然出卖我!”
“没办法,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之前都那么怂,那晚在车上怎么就一下主动了。”
苏阑凶:“我怂?你竟敢说我怂!看我马上反攻你!”
风轻舟笑,一手把扑腾的栗色小狗狗给按住:“反攻?像你最初那样只会亲我的唇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