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遥远的东方……”
“东方?哪里哪里?是库吉特还是萨兰德?”
刚起了个开头,雀斑妹就立马接着话茬打断了询问起来,搞得马克思整张脸都感觉有些发黑了。
无奈,等雀斑妹问完,马克思这才继续说道:“不是那两个地方!还要更往东,在很遥远很遥远的东…土大唐…对!我是来自东土大唐的高僧、啊呸!是大圣……”
“大…圣?那是什么?听起来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既然有个圣字,想必应该是非常厉害的人物吧?诶不对啊!你……(略带嫌弃的上下打量状……)”
“呼呼哼嗯……”
硬是憋住了那忍俊不禁的大笑,马克思赶紧把手挡在了脸前无声疯笑了一番,这才抚平情绪再次看向了雀斑妹……
“嗯…大、大圣嘛,在我们那就是长得特别帅、特别有才,而且还会耍一根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可粗可细的金…大棒子的人……”
“哦?可长可短、可大可小…你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难道是神器不成?!”
看着已经完全被自己所讲述的事情吸引,满脸好奇与求知欲的雀斑妹,马克思心底简直都快笑疯了。可表面上,他还得硬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模样,当真是有够幸苦的。
沉默了一会儿,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态,马克思一边想着自己那能刷经验的粗大金手指,一边回道:“对、对对!神器!应该算得上是神器了吧,总之那玩意儿是很厉害的。”
“真的!那你快拿出来给我看看,你不是说你有的吗?”
“诶!这、这怎么能拿出来呢!”
“嗯?为什么不能?难道你骗我?”
“当、当然不是啦!我骗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只是…只是这种神奇的东西,我不可能随便拿出来!更何况,刚才我问你问题你还不愿意回答呢!”
“我!”
虽然马克思现在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但雀斑妹看上去却并没有怀疑他的意思。
于是,在被马克思顶了一句后,雀斑妹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那好!你先把后面的继续说完,一会儿你问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不过之后你要给我看那个可长可短、可大可小的神器!”
“呃…好吧、好吧,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当然没有什么异议……”
面色古怪地看了看雀斑妹,马克思自己也不禁开始有些奇怪的感觉了。摇着头撇去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后,继续说道:“嗯…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我来自遥远的东土大唐……”
“诶!等等!你既然住在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还要不辞辛劳跑来卡拉迪亚呢?这里…呃…你这是、怎么了,没、没事吧?”
正说着,雀斑妹突然发现马克思貌似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不住抽动的眼皮,以及满脸犹如实质化的黑气,竟是意外地将她给震慑住了。
随后,只听马克思大声咆哮道:“我说你有完没完!打断别人的话很有意思吗?究竟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我、我不就是有些好奇嘛,干嘛吼那么大声……”
“我……”
很是无奈地看了看莫名变成弱势群体的雀斑妹,马克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是心累啊……
【哼!你当我喜欢来这破地方啊?如果有的选,我会来这才有鬼呢!】
【我在家里待着多么舒坦,自从来了这里,就再也没睡过一天懒觉!】
【说起来,每天早晨我貌似都在和莫妮卡做‘早操’啊!莫妮卡的身材倒是没话说,声音也很棒,叫起来整个人都酥了,真是教人受不了啊!】
【不过今天莫妮卡来大姨妈了,最近几天她都没办法……】
【诶!等等!刚才都光想神赋者的事了,眼前这雀斑妹不就是很合适的代替品吗?刚才这丫头还让我给她看我的‘神器’呢!嘿嘿嘿……】
【而且,这丫头既然是神赋者,那么肯定也会受制于经验,一会儿或许可以靠这个引诱她……】
【诶!诶!诶!这事情说不定真的可行啊!】
胡思乱想绕了一大圈,马克思终于又转回到了眼前的雀斑妹身上。不过和刚才比起来,他这会儿目的却是不再那么纯洁了……
“好了!从现在开始,听我讲完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先前还一直是雀斑妹在牵着马克思的鼻子走,结果从他开始讲述(编造)他的过往经历起,两人间的主导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转接到了他的身上。
就像此刻,马克思如此强硬的要求说出口,雀斑妹却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居然点了点头后就那么听话的默认了!
因此,接下来就完全成为了马克思个人的故事演讲。
各式各样的传奇故事,都被马克思毫不客气地‘引经据典’,转变成了他自身的经历。
等马克思把他一路踏过的九九八十一万难都说完,雀斑妹简直都快成为他的小迷妹了!就连那看向他的一双美眸中,都闪烁起了耀眼的精光……
“…嗯,接着,我拯救了受继母侵害的白雪公主,帮她登上了女王的宝座,恢复了国家的强盛后,便坐船来到了卡拉迪亚这块古老的土地。”
“可是因为我去过的那些地方根本没有神赋者这种说法,所以你说的这些基础我才会都不太清楚……”
终于把自己那‘神奇’的经历讲述完,马克思总算是能停歇一会儿了。
而就在这时,已经进化成小迷妹的雀斑妹,却是突然开口了……
“哇!你这一生真的是太惊心动魄了!没想到你竟然有过那么多的成就,还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
“诶!对了,既然有那么多好女孩爱上你,你为什么没有留下来呢?这样得多么让她们伤心啊!”
“就像那个白雪公主,没有了任何亲人,又被继母所伤害,多么可怜啊!我想她的全部心思肯定都放到你身上了,你却不管人家直接离开了,你也太狠心了!”
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到自己编织的各种故事中,就连当初为什么要听那些故事的原因,都已经彻底遗忘的雀斑妹,马克思突然感觉他可能编造得有些过头了。
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收又收不回来,马克思暂时也就只能认下他这个‘狠毒负心人’的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