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一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苏阳没有正眼看他一下,他觉得羽西不过是搬水工,因为地上正放着一桶水。
苏阳恶狠狠的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敢跟我抗衡活的不耐烦了,你只要在这里签个字就万事大吉,别做无谓的抵抗了,你懂的。"
苏苏妈咬咬嘴唇,"我就是死也不会签字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们几个恶徒不是人生的,即便是同父异母好赖也是一家人,可你们事事处处逼迫我们,要不然苏童不会走得这么早?!你们不得好死!"
"你个老东西,信不信我一茶壶砸死你,苏家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死个八人就如碾死一只蚂蚁,再不吐口我真的不客气了。"苏阳指着桌子上的茶壶说道。
苏苏妈凛然地说道,"大不了一死你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我眨一下眼就是你生的。"
"你个贱命,克夫相的婆娘,你就没想到你女儿也在我监控之下?你死了不要紧,你不考虑你女儿的安危?!"苏阳阴阳怪气的说道。
"苏阳你个王八犊子,你敢对我女儿动一根指头我就和你拼了老命!"苏苏妈咆哮道,身体的极度虚弱使她说话都有气无力。
"哈哈哈……老东西你护犊子,你也不看看你都是快要死的人能保护你女儿吗?只要你签了字,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还有一笔钱给你们度过余生,何乐而不为呢?"苏阳笑得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我说过不会签字的,不要逼迫我们,相信会有人收拾你们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丧尽天良报应一定会来的!放了苏苏,否则,我就死给你看。"苏苏妈气愤的说道。
苏阳见老太太软的不吃,一使眼色旁边的打手走了过来,拎起苏苏妈的衣领就要从二楼窗口扔出去,突然,他的手一阵麻整个人徒然倒地,动弹不得。手臂的**位插了两根银针,羽西正笑吟吟的盯着他。
"你是谁?一个送水工也敢得瑟!不要命了啊?"苏阳厉声质问,地上躺着的打手,咧着嘴痛苦不堪的样子。
羽西吸吸牙慢条斯理的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记住以后不许欺负苏苏姐和阿姨,如果给我碰上要你好看。"
苏阳说,"你好大的口气,连苏氏集团新任的总裁你也敢动?找死!不信你动下试试?"
"叫号是吧?你的手下已经躺下了,让他先休息休息,至于你不是不服气吗?那好我成全你。"羽西将一根银针嗖的插在了苏阳的胳膊上,一只胳膊不能动弹,苏阳破口大骂。
"你在干什么你想清楚了,你是不是也看上了这两个穷逼的股份?要是这样我们坐下来好说好商量。"苏阳被银针扎的难受又没有办法挣脱。
"呵呵,你以为人都想你们一样贪得无厌卑鄙**吗?告诉你羽西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普通人,不喜欢什么股份虽然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但是也秉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你还是能动,我这就封锁你所有血脉,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羽西说完一甩手十几枚银针齐刷刷的扎入苏阳的各大**位,让他痛苦万状,叫苦不迭。
"我是苏氏集团的总裁,你也敢收拾,你究竟是什么背景?我苏阳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苏阳叫嚣道。
羽西拿起茶水倒了一杯茶,顾自喝了起来,普通的普洱茶来自云南的茶叶,入口一股淡泊的馨香,赶不上白灵那个茶座的茶,但也有它独树一帜的地方,苦涩中带着芬芳,或许这茶水就如人生,尽管苦涩疼痛可不失乐趣。
苏阳心想这个人的气场不是一般的大,能够不慌不忙收拾他们,还津津乐道的品味一杯茶,没有什么来历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会在他太岁爷头上动土。看来遇到厉害角色了,不管怎样苏家在汉城集团力量强大,岂能被一个无名小卒吓趴下?!
羽西啜了几口茶,抿抿嘴说道,"你的三叔苏楠在医科大学被人收拾过,你应该知道吧?你三叔也是嘴帮子硬,最后怎样?羽西没事不惹事,惹事就担事,我既然收拾了你们,光脚走路我还会怕穿鞋的吗?"
羽西的话让苏阳大为震惊,苏楠当初被人收拾一顿后,身体一个多月才恢复,苏家人对羽西咬牙切齿,伺机有朝一日干掉羽西,没料想又是冤家路窄,在这里遇到了这个瘟神。
"你……你就是伤了我三叔的羽西?你为什么与苏家作对?有机会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羽西没等苏阳说完,老鹰捉小鸡似的提起苏阳就进了洗手间,马桶刚好苏苏妈大便后还没冲刷,羽西提着苏阳就朝马桶按去。
"啊啊额!我的天哪!羽西你……你不得好死!呕咔咔咔……。"苏阳的嘴已经亲到了那坨大便,他立马条件反射的大吐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受这般屈辱,苏阳已到了生不如死的巅峰。
"哈哈哈……苏总裁,大便的味道比人参燕窝要好几百倍吧?没事没事,你肚子里的脏水脏东西太多了甚至没有这坨屎来的干净,味道好极了吧?没吃够啊,那就多吃点!"羽西拎着苏阳的衣领,又一次把他的脑壳按了下去。
"哎呀我的妈妈呀!你也他妈的狠毒啊!这个比死还难受,你居然也想的出来!放了老子,你这么做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你就为了这娘俩甘愿与整个苏氏集团作对,你不想在汉城混下去了吗?"苏阳泼妇似的嚎叫道。
羽西很享受的看着苏阳倍受煎熬的倒霉样,"活该!你所作所为已经跨越了人性的底线,就是我羽西不收拾你,迟早也会有人修理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很江湖义气的哦。"羽西捏捏鼻子说道。
苏阳已经将苦胆水吐出来了,人的大便不同于牲口的粪便,简直是奇臭无比,熏的他眼泪鼻涕双管齐下,从小到大等于在温室里长大的苏阳,富家子弟没有遭受一点风雨雷电,这下子狠狠地栽了一个跟斗,他委屈的哭了起来,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是苏氏集团的总裁,就又硬气起来。
"你……羽西,你今天不弄死我,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你不信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有能耐和一个集团公司抗衡,我们就有时间陪你玩到底,说白了你还是考虑一下和我们合作,我看你功夫不错,我三叔好歹也学过几年中国功夫,都被你KO了,我服你了,不过,你要认清形势,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不懂吗?"苏阳又来软的,羽西不屑一顾。
"苏家就是一座金子塔,对你说苏阳我也不感兴趣,我原本就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走到哪里哪是家,你就少点力气,在我身上你根本看不到希望的,为什么这样说?一句话:仗义执言,替天行道。呵呵,这会你该明白了吧?收起你那一套,你用这种方式给我洗脑,对不住了不好使,羽西生就铁骨铮铮的性子,吃软不吃硬,你硬我比你还硬,还有功夫是用来对付邪恶势力,强身健体的不是用来欺辱幼小的,苏家再有钱,如果它不走正路迟早也是关门大吉。"
苏阳竭斯底里吼道,"你一个流浪狗也配对苏氏集团指手画脚?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的家伙!只要我有一口气,你就给我等着。"
羽西哈哈哈仰天大笑,"苏阳你说天底下哪座坟墓的鬼魂是吓死的?你也太自负了,你今天走不走出这里还是两句话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