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啊小姐,那块宝石金,我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概念,不比这么明晃晃的钱,实在。”
烟霜捧起一手的钱,伸到关久久面前:“小姐你自己看,是不是这样感觉更好?”
说的也是…
“行了,月末,把钱都收好,月底给姑娘们分红,都去休息吧,明明帮我好好看着楼。”
关久久伸伸懒腰,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哦,对了,”关久久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大家都累了,叫金盏把我们的衣服都洗了吧。手洗。”
关久久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月末和烟霜相视一笑,“说来也是,烟霜,你把金砖和银砖都整理出来送到小姐房里,碎钱我们收起来就好了。我去叫金盏。”
“好的干娘。”
烟霜乖巧地收拾钱,将金砖银砖用绸布扎好。
金盏做了一天的卫生,累坏了,正在柴房睡觉,突然被人猛拽了起来。
“啊!饶命啊!”
金盏本能地叫了起来,看到是月末,连忙低下头:“干娘好,干娘有什么吩咐吗?”
“我可不敢吩咐你,只是小姐交代了,让你把姑娘们的衣服都洗了。”
月末半拖着金盏走到了后院,“还好,不多,看样子有的姑娘已经自己把衣服洗了。”
只见小冬和小月刚刚把洗衣池里的水桶提了出来,准备晒衣服。
“好了姑娘们,”月末拍拍手,“接下来的事情由金盏去做,小姐说了,你们不必做这些事的,使唤金盏就好。”
小冬小月一听,连忙嬉笑着施礼道:“是,干娘。”
月末对金盏说:“而你,小姐交代,只能用手洗,不准用洗衣桶。先把冬儿和月儿的衣服晒了,洗完衣服后,顺便把明天的柴劈了。”
月末说完就带着小冬和小月走了,留下金盏一人,看着那三盆衣服。
后院一片静悄悄的,入夜,大家都睡下了,金盏点起了一只呛鼻的蜡烛,坐在洗衣池旁,看着三盆衣服,没有动。
想当初的自己多风光啊…
金盏自嘲地笑笑。
“你还要看多久的笑话?”
金盏一早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是他,时至今日,金盏不知道他还来干什么。
“我不是来看笑话的。”
沈浪站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他的鞋。
“那你来干什么。”
金盏突然觉得好笑,“你我早已是不相关的人了。倒是你,难道不应该去看看小姐吗?”
朦胧的月光下,昏暗的烛光,金盏不施粉黛的脸,显得十分苍白,虚弱,这是个不过二十四的女子,却像经历了别人四十二年的事情一样。
“看她多的是时间,想看看你,却不是随时都能看到的。”
沈浪的声音有些犹豫,金盏一听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你不过是想看看和你脑海里那个人长的一样的我罢了。过了这么久了,你我心里都有数,她的存在感,越来越薄弱了不是吗。”
沈浪没有说话,从黑暗中走出,往楼里走去,经过金盏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好自为之吧。”
“多谢老爷提醒。”
金盏微微一笑,坐在了一个盆子前,开始洗衣服,沈浪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里,去找关久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