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十万字】后。
高天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偏殿,“你呆在天香娘娘这里,我放心,你别怕。”
口木羽拉着高天宇的手,双眼都是泪,点了点头,“我等你回来,带我走。”
“好。”
口木羽目送高天宇离开了承露宫,回头看了看塌上的巨型鱼卵,下了一个决心,她念动口诀,将鱼卵冰冻了起来,缩成了一个珍珠的大小,挂在了脖子上。
“这样,就能保护你们两个了。”
口木羽微笑着,摸着脖子上的“珍珠”,愚蠢的人族啊,鲛人是可以控制鱼卵的成长的,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高天宇很快就出了王城,赶上了慢悠悠的马车,看到了花羽和冷面,就停在了他们身边。
“呀,天宇哥,你回来了!”
花羽有一丝兴奋,她以为高天宇要过很久才回来。
“告别清楚了?”
马车前,一丝落寞的话语传来,高天宇迟疑了一下,“是,王爷。”
逐月长叹了一口气,堂堂的一个皇子,不,堂堂的一个王爷,居然就这么灰溜溜地出了王城,比被打入冷宫还不好受。
“王爷,你也别低落,出了王城也好,自由自在的,以后想干嘛就干嘛。”
花羽倒略微有些兴奋,因为她可以照顾哥哥了。
“是啊,想干嘛就干嘛了。”
逐月看着街道两旁跪着的百姓,突然对他们说:“都起来吧,本王从现在开始要与民同乐了。”
说完逐月自己都笑了起来,周围的百姓们也勉强地跟着笑着,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传闻中残暴的皇子,现在封了王爷,来到了民间,告诉大家要“与民同乐”?只怕是“血流成河”吧…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百姓们准备惶恐度日。
逐月的马车经过了春风得意,梦姑像逐月招呼着,被无视了。
“王爷,你不进去看看吗?”
车夫问,刚好经过,为什么不进去看看?逐月摇摇头,“有的是机会,鸢儿还在车里呢,你让本王去春风得意啊,看谁?金盏吗?那货本王可不喜欢。”
“啥?王爷不喜欢金盏姑娘啊!”
车夫惊讶的脱口而出,马上反应过来,捂着嘴连忙说道:“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
逐月笑笑,“没什么,本王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她,金盏的脾性实在不行。”
“王爷,听说春风得意刚买了个丫头,小模样挺好,人也听话乖巧,说是要学琵琶,想和金盏争夺花魁的位置呢。”
车夫成天跑来跑去的,这种消息没有少听,“听说沉小姐也喜欢那丫头,这几天都住她房里,王爷刚才要是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见着沉小姐呢。”
车夫侃侃而谈,笃定了逐月不会生气一样。
事实证明,逐月确实没有生气,“本王不能一直见她了,会给她带来麻烦的。既然她看中那个丫头,那本王也帮一下好了。来人。”
高天宇跑上来,“王爷,有何吩咐?”
逐月将腰间的红蛇玉佩拔下,交给了高天宇:“把这个,给紫气东来那个新来的丫头,要学琵琶的那个。”
“是,王爷。”
高天宇领命就先离开了队伍。
逐月驾着马车,带着队伍来到了夜月府。
春风得意。
高天宇一溜小跑,跑进了春风得意的大厅里,“梦姑!出来!”
梦姑连忙跑了出来,“哎哟,高大人啊!你好久没来了啊!什么事啊这么匆忙?”
高天宇四处看了几眼,“梦姑,听说你们这儿新来了一个丫头,要学琵琶的那个,沉小姐也看中的那个。”
梦姑眼睛一亮,“呀,这是二殿下也知道了的意思吗?”
“是夜月王爷。”
“哦哦…对,王爷。”梦姑很快就明白了,“是,是有这么个姑娘,叫烟霜,才十四。烟霜啊!下来一下!”
闻声,楼上冒出一个小丫头片子,穿着鹅黄的纱裙,扶着关久久就下了楼。
“高天宇?”
关久久吃惊地看着高天宇:“你i可是个稀客啊。”
“见过沉小姐,属下奉王爷之命前来,把这个玉佩交给烟霜姑娘的。”
高天宇双手奉上红蛇玉佩,交给了关久久,关久久看了看,笑了,挂在了烟霜的腰间。
“多谢高大人,多谢王爷。”
“小姐,这个是…”
关久久笑着挑了一下烟霜的下巴:“这个啊,是你在狼眼耀武扬威的凭证。有了这个玉佩,狼眼里,没人敢动你分毫。”
“正是。”
高天宇对烟霜说:“这是我们夜月王爷的玉佩,红蛇是我们的标记,王爷看好你,你就好好的学琵琶吧,有朝一日成了花魁,说不定能伺候一回王爷。”
说完,高天宇对关久久说:“沉小姐,王爷今天搬进夜月王府,虽然很低调,但也算是众所周知了,有空,来王府玩玩。”
“好嘞没问题。”
关久久有口无心地回答着,注意力一直留在烟霜身上。
“属下告辞。”
高天宇也不愿多留,王爷交代的事情做完了就回去睡觉好了。
“高大人慢走!王爷都搬出来了,有空就来玩呀!”
梦姑挥着帕子送走了高天宇,舔着脸跑到了烟霜身边,亲昵地搂着她的肩膀笑道:“我的小祖宗啊,我怎么就这么好运买下你了呢?你简直就是我的摇钱树啊小祖宗!金盏刚进楼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烟霜还是有点懵,看着关久久,关久久摸摸她的头:“放心,现在开始,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了,相反,你可以把别人怎么样。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要有点靠山才行啊,现在王爷就是你的靠山,比我和沈风有用多了。”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小姐的。”
烟霜冲关久久灿烂一笑,仿佛看到了希望。
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美人带我走出了阴霾,往后余生,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烟霜心里想着,也跟着甜甜地笑了。
梦姑看着两个金主,眼里心里都是钱,开心地不行,转头一看,就看到了在楼梯口一脸阴翳的金盏,又啐了一口,真晦气。
金盏看着楼下其乐融融的一群人,悻悻地又回房去了。
就在金盏回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水木!”
金盏含着眼泪,忍住了不回头,咬着嘴唇关上了门。
“你来干什么!”
关久久冷冷地看着沈风,还是不太想面对这个家伙,虽然这几天看金盏这个样子着实讨厌。
“水木,别赌气了,我们屋买点鞭炮吧,紫气东来的开业的日子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