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办事都很快,没多长时间,叶晚晚的下落就被他查出来了。
司泽南开车直接去目的地,找到了叶晚晚,冷着脸问道,“田果果呢?”
叶晚晚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是来问那个小贱人的事情,“她?我不知道啊,她离开了会场之后没回家么?”
凭田果果的本事,不回家能到哪里去?
要朋友没朋友,要人缘没人缘的。
叶晚晚的表情虽然高傲了点,可是她的表情却表现出不屑的模样,这彻底惹火了还在盛怒的司泽南。
他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说!田果果到底在哪里?”
他找她都快找疯了,这个女人居然还在不知死活的跟他说废话?!
叶晚晚直接被他打蒙了,“田果果她到底怎么了?难道她不在家吗?”
按理说,她应该在家才是啊,她不在家她能走到哪里去?
她完全不懂。
见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司泽南终于忍住了那股把她当沙包打的冲动,“那你知不知道她常去的地方有哪些?”
“说实话!如果你要是说了一个假话,哪怕是一个字,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骇人气息,吓坏了叶晚晚,“我……我不知道,我跟她不熟,不过我可以去查……”
见她真的不知道,司泽南的怒火才稍微平息,“如果有田果果的消息,马上告诉我,如果你敢知情不报的话,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说完,司泽南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吓得叶晚晚一个人愣在了原地。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阿彪,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叫田果果……”
整个电话她讲了足足十分钟左右,她才放下。
她并不是担心田果果而找她,而是因为忌讳司泽南。
司泽南刚刚的样子,很是吓人,整个人就像从地狱里刚刚出来的恶魔一样,令人心生忌讳,不敢不从。
尽管她心底里再讨厌田果果,可是在司泽南面前,她也得乖乖听话。
毕竟,他还是司家的当家人,他只要想捏死一个人,那是很容易的。
她有种感觉,如果她拒绝找田果果,她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上。
而当司泽南这边找田果果找得昏天黑地的时候,田果果可谓是狼狈到了极点。
她走在一条不知道这是条什么路的路上,原本身上精致的礼服已经褶皱不堪,看起来很是邋遢,因参加晚宴而盘起来的头发也散落了几缕发丝,白皙的小脚也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走路而磨出了水泡,可她却浑然感觉不到疼。
她只觉得很累,而且好难过,为什么大家要那么说她?
为什么背叛她的刘子豪依旧过得好好的,而她却要被众人唾弃?
不过,众人的唾骂倒是点醒了她,她跟司泽南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大,而她当初又是怎么司泽南,她也一一想起来了。
这些天和司泽南的共处,已经让她有些迷失,而今天众人的冷嘲热讽倒是像当头棒喝一样打醒了她。
她不该做梦的。
因为这一切本就不属于她!
虽然她已经跟司泽南结婚了,可是他对她一直很不耐。
她一直在心里这么告诉着自己,却依旧感觉很冷,冷得小手都有些隐隐发抖。
田果果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却发现她竟然不知道她究竟该和谁联系,又不知道有谁愿意不嫌弃她、愿意帮她的。
当她翻到顾皓的名字时,她按下了通话键。
那边没多久就接通了,她听到了顾皓那清亮的声线在叫着她名字,“田果果?”
田果果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呜咽出声,顾皓一下子就急了,“果果,你怎么了?”
“我被人排斥了,他们都说我不要脸,我现在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听她这么说,顾皓只觉得很心疼,“果果,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好黑,还没什么人……我好怕……”
顾皓很是焦急,“果果你别怕,你把周围的建筑物告诉我,有什么地标之类的,我马上去找你。”
闻言,田果果环视了四周,一一报出了自己周围的建筑物以及地标。
半个小时后,顾皓沿着她给出的地标找了过去,只是找到她的时候,田果果已经躲在街边冻得发抖了。
看到躲在街边的小女孩,顾皓的心一紧,他立马下车,走到她的身前,上下仔细的检查着她,“果果,你怎么样?”
“我冷……”
“冷吗?我带你去住宿。”
说完,他一把将田果果横抱起,放置在副驾驶上,打开了暖气,原本苍白的小脸经过暖气的熏陶,也渐渐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果果,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顾皓问道。
他不想再看她这么伤心无助的模样了。
他想要她不要再伤心,不要再难过,可是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无从安慰起。
田果果这才一一将事情的全部过程说给他听。
听她说完,顾皓气得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可恶!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说?”
果果这么好,怎么会是那些女人口中的妓女呢?
真是可恶!
只是田果果很累很累,顾皓在郊区租了一个别墅,他带着田果果走遍了郊区所有好玩的地方,只希望她能忘记那些烦恼。
而当顾皓带着田果果到处游玩时,司泽南这边一直没有找到人,很是急躁,他找到席夜寒,“夜寒,田果果失踪了!”
席夜寒惊讶,“怎么会?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失踪呢?”
昨天顾皓回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他跟田果果讲电话的声音,两人还聊得津津有味的,她就知道顾皓跟她在一起了。
可是,司泽南却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找她,还真是可笑。
这个女人到底有哪一点好?司泽南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当他看到司泽南眼中的急切时,他发现了暗藏在下的那一抹情愫。
他就知道,司泽南对这个田果果没有那么简单,他口口声声的说对她只是玩玩,殊不知,他的急切早就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