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贵财子再次转投南方阵营,而且大受欢迎,凭其财力和名声,居然初到就打入了中高层领导圈子里。
一次大检阅,老王站在队列当中,带领几百号人从台下走过,看着台上洋洋得意地站在台上的贵财子,愤怒难当,却无计可施。
老王想要搞偷袭,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贵财子无比奸滑,似乎总能够预知危险临近,几次均不露声色地逃过刺杀。
倒是老王情况不妙,接连被派到最危险的战场上充当攻坚先锋,面对最强悍的敌人,结果屡遭败仗,手下的兵士数量越来越少。
老王不忍再看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一个个死掉,最终挂印而去,回到家乡的深山内隐居,决定不问世事,一心修炼,待他日能力有所突破之后再出山找贵财子算账。
复仇的念头时时在他心中闪现,挥之不去,回乡之后的几十年间,他先前三次下山,寻找贵财子的踪迹,每次均能找到,但是都无法靠近这恶棍。
贵财子一如既往地选择得势者投靠之,这厮换过三次躯壳,先后做过大汉奸,大叛徒,后来又成为大奸商,最近的一次终于犯下错误,倒了大霉,被当作卖国贼当众枪毙。
原来如此
现在情况已经比较清楚,四十年前,贵财子的魂魄附着到被石头砸死的扁晓雀身上,然后立即占据了主导地位。
那年头横死的人挺多,贵财子为何这么做倒也不难猜,这厮此前顶替名人身份之后吃尽苦头,总结出的经验教训是名人贵人不能当,还是做个普通人最好,以免被弄成专政折磨对象,在那个时代,这确实是比较合理的选择。
后来情况有变,渐渐向受限的怪异市场经济发展,于是顶替扁晓雀身份的贵财子再次开始活动,发挥其搞歪门邪道经商赚钱的能耐,迅速发迹。
不难想象,如今世道,像贵财子这样的恶棍确实可以混得挺好,说是如鱼得水也不为过。
秋水和小梦颇为惊讶,愕然看着老王,心里均想法很多。
这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一些施工人员正在花园里忙碌,种植各种花草,几辆货车开到院子内,开始搬下桌椅和床以及其它一些用品。
老王苦涩地说:“几十年前,我一直比贵财子强,但是现在,我可以断定自己斗不过这家伙,他明显比我更优秀。”
“为什么这样?难道你最近这些年来没有认真修炼?”小梦问。
“对,最近几十年来我生存颇为艰难,安心练功的时间太少,许多功课都拉下了,躺在台子上面对刀子的时候我拼命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段不用念出声就可以施术的咒语,现在时过境迁却想起来了,看来我确实已经有些老,而贵财子却明显有进步,似乎取得了某种突破,我与这恶棍之间存在的差距很大。”老王说。
“对付附着在扁晓雀体内的贵财子也许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困难,我和阿牛还有朗淡平和沈浪都有过许多次机会打死他,只可惜,我太过小心慎重,最终错过了机会。”小梦说。
“那是因为贵财子对你们没有防备,否则的话,你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老王说。
“我们今后怎么办?”秋水问。
“我想了想,还是逃远一些,先避避风头再说,看会不会有某个英雄人物出现,把贵财子给收拾了。”老王说。
慷慨激昂
老王的观点与秋水不谋而合,既然暂时打不过,那么逃远些就是选择之一。
只要找上门来的并非扁晓雀,那么就能够抵挡,如今的扁晓雀很忙,未见得有时间能够抽空御驾亲征。
中午十二点,太阳当空照,小鸟在乱叫,秋水驾驶辉腾在前,车内坐了小梦还有老王,两只大狗坐在老王旁边,不时伸出红乎乎的舌头轻轻舔这位大法师的脸和胳膊。
阿牛驾驶昂科雷在后,上面坐了程灵素和朗淡平,还有女鬼冰儿。
一路还算畅通,就这么驶出城去。
众人打算到远郊的温泉镇避一避,由于有些逃难的味道,所以选择了一处距离寺庙很近的地方,据说附近还有驻军,有许多个度假村就是军官的亲戚负责经营,非常安全。
沿着绿树成荫的狭窄公路驶出四十多公里后,抵达目的地,途中没发现跟踪者。
小梦初次与情郎出游,兴致颇为高昂,一路上嘻嘻哈哈很开心。
老王听说度假村里有俄罗斯小姐,一个个黄头发蓝眼睛,肤白胸大腿长,很是向往,恨不得立即赶到那边去,好好折腾一番。
小梦把手伸出窗外,朝后面的车挥手,程灵素同样伸出手来摇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