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明显,陈泽天想要用和平的混进房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那两个家伙打趴下,然后从正门进入。
之前陈泽天有想过从菲尔德房间的窗外潜入,可是外面正好是探照灯可以照到的地方,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确定了计划之后,陈泽天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将它竖着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向着门口左边保安的脚下滚了过去。
哗——!
下一刻,一阵硬币滚动的声音隐约在走廊里响起,左边那名保安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于是低头看向地面。
很快,他便看到一枚硬币从黑暗中滚过来,撞停在他的皮鞋上。
随即他皱着眉头蹲下身子将硬币捡起来仔细看了看,见只是一般的硬币,便抬头看向了前方的转角处。
菲尔德的保镖可不是吃干饭的,常年生活在危险之中让他的警觉性异于常人。
只见这名保镖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右手摸向了后腰的手枪。
他的同伴见状便问道:“怎么了?”
保镖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向了转角处,“有点古怪,我过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同伴在黑暗中眼睛亮了一下,站在门口始终转头注视着同伴的背影,似乎准备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很快,那名保镖便来到了走廊的转角处,看到这里是空无一人的。
随即他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行走,当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时,他便发现这里的门是虚掩的。
只见他端起了手枪,小心翼翼的向着这扇门走过去,随即抬起左手轻轻的把门推开。
他朝房间里面看了看,随即从身上掏出了一只手电筒,将它抵在手枪的下面,做出了一个很标准的战斗照明姿势。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满开就不,走进了黑漆漆的房间。
可是就在他踏进房门口还不到两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刚刚经过的门口似乎有个黑影晃动一下。
随即他火速转身,用手枪对准了身后。
可就在他还没站稳脚跟的一瞬间,一只沙包大的拳头便砸向了他的面门!
与此同时,菲尔德门口的另一名保安还在等待着同伴的归来。
可是不知不觉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精神小心的他立刻按下了耳朵上的蓝牙对讲耳机,连接了同伴的电话,“你怎么还不回来?你那边什么情况?”
然而过了十秒钟的时间,对面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见鬼!”这名保镖立刻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随即掏出手枪向着刚刚同伴去过的走廊快步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来到了同伴刚刚进入的房间门口。
他看都房间门是半开着的,便举起手枪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不过他比刚刚那个家伙聪明一点,人还没进房间,就先把手伸进去按下了点灯的开关。
下一刻,点灯马上亮了起来。
然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景象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强烈的直觉却告诉他,刚刚的同伴一定来过这里。
随即他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同伴的名字,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而这时,还是在那扇门的后面,一声黑色夜行衣的陈泽天真背靠在墙壁上,等待着那个家伙从外面走进来。
一时间,这一里一外的两个人僵持在了门口。
一个仅剩的不肯进来,另一个也不敢出去露头。
大概在十秒钟之后,陈泽天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似乎在慢慢的走远。
“这个家伙居然不上钩。”陈泽天心想。
随即在继续潜伏的一分钟后,陈泽天听到外面已经没有任何人的声音,便从门后走出来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然而他才刚刚走到房间门口,突然一把黑色的手枪却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陈泽天一愣,余光瞄向侧面,却见刚刚那个迟迟不肯进来的保安就站在门外死死的盯着他。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而是在这里跟陈泽天比试谁更有耐心!
“我就知道有人在里面,你这混蛋!”
突然间,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陈泽天一只手推在了他的握枪的手上,用他手上的枪重重的撞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保镖被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更没想到陈泽天敢冒着生命危险反抗。
这一撞直接撞的他眼冒金星,鼻梁骨都快要断裂了。
接着陈泽天一记手刀打在了他的喉咙上,让他叫不出任何声音。
随即他揪着那个家伙的衣领便将他拉到了房间里,随即整个人绕到了他的身后,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右手两根指头在他脖子上的一个穴位用力一按!
下一刻,之间那人立刻头一歪,当场昏迷了过去。
陈泽天将他拖到了房间深处,跟之前被打晕的保镖放在了一起,然后关上灯悄悄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很快,他便来到了菲尔德的门口。
他现在的时间非常紧迫,必须在其他换岗的人到来之前找到账本并且离开这里。
随即他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
此时此刻,门外在这条走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静得吓人。
陈泽天走进房间以后,发现这里简直就像是一间总统套房,里面还分出许多个小房间。
光是一个客厅就有一百多平米的样子。
陈泽天在黑暗中环视四周,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靠着墙边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轻轻的推开,发现里面只一个简单的客房。
接着他又查看了两个房间,一个是衣帽间,一个是菲尔德的藏酒间。
终于,在查看了几个房间之后,陈泽天来到了最后两个房间门口。
这两个房间是对门的,于是他便选择了的左边的一扇门,轻轻的转动把手,将它推开。
很快他便看到一个身影躺在房间里的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似乎生在沉睡之中。
“这个人应该就是菲尔德了。”陈泽天凭借着那人的身形做出了判断。
“既然这里是卧房,那这边呢?”说着,陈泽天便又小心的推开了对面的那扇门。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不过可以依稀看到一些柜子和桌子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