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纸和墙壁收进了狗窝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还需要一张平板。”
陈泽天听罢立刻转身去在周围的废料中找到了一张长方形的木板。
萨尔拉在拿到看了需要的东西之后,便将塑料门帘放了下来。
不知不觉,五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陈泽天一直守在外面等待着萨尔拉完成它的杰作。
他之前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瓦尔拉竟然还是一位工作狂人。
到了吃饭的时间,他连放在门口的饭都没有出来拿,而是一只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小的洞里从没出来过。
对此陈泽天不禁有点担心,他的身体会不会有点吃不消。
大概过了六个小时之后,萨尔拉的狗洞门帘终于掀了起来。
陈泽天抱着胳膊坐在一处废弃物的角落里,看到瓦尔拉走了出来,便立刻起身赶了过去。
只见此刻的萨尔拉脸色看上去有些灰暗,眼睛也有点红红的。
“这就是堡垒的地图,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不过我的提醒你,就算你有了图纸,你或许也什么都不做不了。”瓦尔拉说着便将图纸递给了陈泽天。
陈泽天结果图纸仔细一看,不由得被瓦尔拉的技艺所震撼。
他笔下的堡垒简直就是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抽象艺术品,但是里面的每一个房间每一条路却又画的十分精细到位。
直到看都了这张地图,陈泽天才知道这个堡垒究竟有多么巨大。
“这……真的是你画的吗?”陈泽天忍不住叹道。
瓦尔拉淡淡一笑,“很多年没有拿笔了,好在技术还在。”
“原来堡垒是一个五角型。”陈泽天盯着图纸上的曲线粗略打量了一下,感觉这个堡垒的造型看上去就像是美国的五角大楼,不过这里面的地形似乎是有点蜿蜒向上的,也就说是一个盘旋的五角型。
“这个地方我们起初在设计的时候考虑过很多种格局,但是只有这种可以很好的将几个区域区分开来。”瓦尔拉说。
陈泽天的视线随着图纸游走,发现者五个五角星的位置原来就是东南西北四个区的所再方位,可是这只是四射区域,多出来的一个角是什么呢?
“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陈泽天指着最北方的一个角问道。
萨尔拉盯着它看了一眼,回道:“那里起初的设计是用来作为物料输送区,现在用来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哦……”陈泽天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原来这里除了四个区域,还有一个另外一个区域。”
“堡垒里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地方,里面某噢些地方是做什么的,我已经都用文字标注出来了,详细你以你的智商应该会看的懂。”萨尔拉说。
陈泽天在仔细看了看地图之后,便将它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衣服口袋里。
“谢谢你的帮忙,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那就是堡垒究竟是建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的朋友说他是在菲律宾的时候被人袭击了,醒来就到了这里,所以这里是属于菲律宾的范围吗?”陈泽天问道。
托里斯萨尔拉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究竟是在哪?因为每次我们来到这的时候都是被遮住了眼睛。”
陈泽天听罢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太可惜了。”
萨尔拉迟疑了片刻,忽然说道:“对了,不过我记得每次来到这都会听到听到一点海浪的声音。”
“海浪的声音?”
“没错,就是那种海浪拍击石头的声音,所以我想我们的方位,或许还是在某个海岛上。”瓦尔拉说。
“海岛……”
听萨尔拉这样一说,陈泽天便觉得这样的范围就更广了。
如果说起海岛的话,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无人岛屿,所以只在菲律宾的说法或许就有一点牵强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一定会把你一起带走。”陈泽天说道。
然而萨尔拉却摇头笑了笑,“如果你们真的做到了在说罢,很快你就能体会到堡垒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居然为他们设计出到了一个怪物的巢穴。”
与此同时,在陈泽天已经消失了好几天的西区里,那些躁动的力量始终有增无减。
在这几天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向阿金他们投来仇恨的目光。
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而且很多人都以能够收拾这一伙人为荣在别人面前吹嘘。
加上之前陈泽天扭断了罗斯的手臂,所以许多他的朋友便始终想要找机会为他打抱不平。
但是不少人已经开始察觉,陈泽天有好几天都没有出现过了。
对此阿金他们对外的说法就是他生了病,躺在家里休息。
可不知道是谁的嘴巴那么快,将这还没有经过证实的消息告诉了约翰乔恩。
这一天夜里,约翰乔恩便带着一群人找到了陈泽天几人所在的地方。
咚!咚!
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拍门声。
正在房间里的阿金、老哈伦和林夕颜三人便用警惕的眼神相视一眼,彼此都嗅到到了一点危险的味道。
随即阿金起身走到了窗前朝外看了看,只见约翰乔恩带着五六个看守正站在院子的门口。
“糟了,是约翰乔恩。”阿金说道。
“那该怎么办?一定是他发现陈泽天不见了!”林夕颜说道。
老哈伦急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还能怎么办,现在得先出去稳住他!把他骗走!”
阿金听罢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心里做了一个很艰难的抉择,随即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怎么这么久?”约翰乔恩不耐烦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没有听到。”阿金走进院子,站在了约翰乔恩的对面。
只见约翰乔恩朝院子里的窗户看了看,问道:“陈泽天呢?怎么没看到他出来迎接我?”
阿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上一次被关了水牢之后就一直在发烧。”
约翰乔恩听罢挑起了眉毛,“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