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跑了,孩子没事。”上车后,后排的年轻男子小声说。
啪!
赵泉将打火机打着,然后又松手,火焰自动熄灭,随后他从储物箱中拿出一根大雪茄掉在嘴中,用松木火柴将雪茄点上,轻轻的吞吐品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泉开始厌恶香烟那股刺鼻的臭味。
他喜欢上了雪茄,尤其是这种来自古巴的高斯巴雪茄,这可是革命斗士切·格瓦拉最爱享用的品牌。
“人去哪了?”赵泉轻轻吞吐雪茄,闭着眼睛,享受口腔中那一抹来自高斯巴的浓烈刺激。
“不知道,医院的医生交代,人是被张燕的哥哥嫂子接走的。”年轻男子说。
赵泉冷漠一笑,“哥哥嫂子?她爹是个挖粪的,是个绝户!没有子嗣,哪来的哥哥嫂子?马上去查。”
“是。”两人从车上下去。
赵泉掏出手机,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后拨打电话,“喂,老大,确实如你所料,那女的命大,孩子……安然无恙,我知道,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挡老大前进的道路。”
下午六点钟,龙江市汽车站,两个穿着弹力背心的年轻健壮汉子,提着橄榄绿手提包从车站出来,精短的锅盖头,其中一个汉子脸上还有一条刀疤,眼神中散发着邪魅的光芒。
赵泉的q5缓慢开了过来,车窗降落,“高个,疤子!”
两个汉子朝车辆看去,看见赵泉时,眼神立刻火热起来,“老大!”
“上车!”赵泉一招手,两人走进,开车门上来。
龙江汽车站附近一家洗浴中心,三人蹲在蒸拿房中,温度已经上升到了六十度,赵泉将脸上的毛巾拿去,懒洋洋的,眼皮都睁不开,“这几年在国外如何?”
身材高大的汉子唉声叹气,“别提了,不好混了,九死一生,还挣不到什么钱,不然也不会来麻烦你了。”
脸上有刀疤的黝黑汉子一瞪眼,“这叫什么话,什么叫麻烦?咱们是投奔大哥来了,想当年咱们三兄弟在部队,一个头磕在地上,是拜过关二爷的!我疤子爹娘都不再了,老大就是我的父母,以后我就跟老大了。”
赵泉微微一笑,“境外不好混,这两年国内还行,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们的汤喝。”
“哦耶!有汤喝喽,老大,那啥,这里太热了,我都要上火了,热死了,热死了……”
高个汉子忍不住摇头,“老大,以后你得管管老三,这家伙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啊,在境外因为女人,我们俩倒了多少霉啊,这家伙还是不改……”
赵泉哈哈一笑,“人不风流枉少年,疤子年轻气盛,火力大也是正常,这里的技师还行,别收着。”
“老大,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疤子以后这条命都是你的了,哈哈哈。”
三人从蒸拿房出来,躺在vip贵宾室中,不一会几个身材火爆的女技师进来了,皮肤黝黑,壮的像头牛一样的疤子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都不会转弯了。
这些个技师也是见过风雨的人,但被疤子那眼神一看,立刻心生胆却,这种身体,这种眼神,这是要吃人的节奏啊……
“你你你,还有你!都是我的。”疤子吞着口水点了四个技师。
高个也选了两个,各自搂着进了炮房……
赵泉一人躺在房间的大床上睡着了,三人以前同属一个部队,关系也好的一塌糊涂,六年的战友情!后来,赵泉在一次外出中犯下了严重的道德错误,是疤子和高个替他顶缸,赵泉才免于被开除,只是苦了这两个兄弟,从此流亡他乡。
疤子和高个常年在境外从事佣兵活动,不像赵泉,养尊处优。他们的身手都没落下,战斗力相当勇猛,四个技师被疤子弄的哼哼唧唧的,好在四人同心协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大战多个回合。
凌晨两点钟战斗结束,疤子心满意足的出来,四个技师请了三天假……
高个比他出来的快正坐在赵泉身边,跟他交心聊天,两人喝了不少啤酒。
“走,吃饭去。”看见疤子出来,赵泉说。
三人来到洗浴中心外围一家大排档,凌晨两点钟人家已经关门了,赵泉直接甩出五千块,要老板重新割一只青山羊给烤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种有钱的主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给你钱你要不识相,接下来就该倒霉了。
大排档老板开始忙碌,半个小时后几斤烤的焦黄的羊肉上来。
疤子张开血盆大嘴吧唧吧唧的猛吃。
三人这一顿饭吃了一头青山羊,将近二十斤的生羊肉……疤子一个人吃了多半。
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疤子搓着手,“老大,爽也爽了,吃了也吃了,你说咱们干啥吧,不打架,我心里痒痒。”
赵泉一笑,“咱们这里是法治社会,境外那一套行不通,做事要注意分寸。”随后赵泉拿出叶秋冰父亲,张粪头的照片,“这个人看见没有?”
两人点头。
赵泉道:“为老不尊啊,一把年纪了,还经常性的玩弄小女生,他也是咱们老板讨厌的人。”
“我去杀了他!”疤子说。
赵泉摇头,“我刚才说什么?不能随便杀人,咱们这是法制社会!以教育为主,惩戒为辅!给予适当的打击,让他知道疼。”
“哦,明白了,老大,你这会跟以前不一样了,说话文绉绉的,像文化人!”疤子憨笑着说。
……
凌晨四点钟,天色依旧灰暗,大屯村金寡妇家中,张粪头提着裤腰带从床上下来,兜里的两百块钱放下,悄悄的翻过墙头跳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q5的车灯瞬间照亮。
明亮的氙气灯照的张粪头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下来时,疤子如牛一般的身体已经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将张粪头直接撞飞。
张粪头这些年酒肉串肠,还时不时敲寡妇的门,身体早就掏空了,被疤子这么一撞,身子骨近乎散架,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疤子走过去,手中拿着一把黑黪黪的军刺,噗嗤噗嗤两下,扎在张粪头的两条腿上。
“呃啊!”
张粪头杀猪一般嚎叫,高个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两个在境外执行过各种残酷任务的人,面对张粪头这种小角色,简直是在玩弄蚂蚁。
张粪头就不一样了,身体哆嗦,裤裆已经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