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挽住桑德拉的手臂,朝贺东介绍:“东哥,这位就是我的好姐妹,桑德拉。”
桑德拉丝毫没有那种从孤儿院成长的自卑感,反而很自信友好,“哦,你是菲菲经常提及的贺东?”她说这一句的时候,才能听见稍稍憋足的口音味道。
“是的,你的中文说的很溜。”贺东说。
“谢谢,我孤儿院有一名老师是中国人,她是我的启蒙老师,从那以后我对中国的文化、历史、美食所有的一切都感兴趣,所以我学习了中文,如果有可能,我还希望找一个中国男朋友呢。”桑德拉看着贺东眼神放光。
白菲菲不悦道:“桑德拉!”
“好的,菲菲,我知道,这是你的菜,哈哈。”桑德拉笑着说,很显然能够到的最佳女配角提名,对只有二十岁的她来说,已经足够高兴好一阵子的了。
贺东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父母知道你拥有如此开朗的性格,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或许吧,不过现在,他们只能是去见鬼!”桑德拉也没有因为贺东提及父母而感觉难过,反而很严肃的看了一句玩笑。
“我有个朋友很喜欢你,是你的绝对铁杆粉丝,为了追求你,她甚至找了整容医生,将她本来不好看的容貌,整的跟你差不多,能否让她进来,一起和你拍张照片?”贺东问。
面对贺东如此绅士的提出,桑德拉自然不会拒绝。
贺东当即走到休息室外面,喊了一声紧张兮兮的夏洛特。
夏洛特手心都是汗,“布鲁斯,我谢谢你,要不还是算了吧。”
“她同意见你了,不过她不知道你是谁,只当你是她的粉丝。”贺东说。
夏洛特眼神有些暗淡,“也好。”
当即跟着贺东走进了休息室。
但桑德拉看见夏洛特的第一眼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夏洛特也是一样,面对亲生女儿,她很难做到不真情流露,贺东轻轻碰了她一下,夏洛特连忙收敛起自己的眼泪,“你好桑德拉,我真的好喜欢你。”
桑德拉不知为何,心跳竟然很快,全身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我们……以前见过吗?好像有些面熟,另外,你是从那家医院做的整容,看上去很自然,很好。”
“什么?”夏洛特没听明白。
贺东道:“别废话了,桑德拉小姐日理万机,站过去,笑一笑,对了……”贺东说着用夏洛特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就在这时,休息室外面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冲了进来,其中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白人指着贺东,“就是他!就是他袭击了我,闯进来的!!马上抓住他。”
贺东看着这个白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牙,“夏洛特女士,我想外面该离开了!”
对面几个保安人员冲了进来。
白菲菲怒道:“你们做什么?”
白人保安头目道:“抱歉小姐,让这个混蛋闯进来是我的失职,放心,我这就将他赶出去!快上!!”
“走了,夏洛特!”贺东说,伸手从后腰拿出一把电击棍,推开电门,头部蓝色的电流啪啪乱响,随手一棍捣在冲过来的保安胸前,大耳光啪的一声将他打倒,紧接着抽出棍子,啪啪一顿猛抽,凡是被击中的,无不电流加身,倒在地上抽搐。
门口的几个保安瞬间****倒。
“夏洛特?”贺东又喊了一声。
依依不舍的夏洛特,看着桑德拉,“桑德拉,你很棒,真的,我会一直支持你的,直到永远!”说完她跟着贺东飞快的跑了出去。
“菲菲,哥还有事,下回再来找你!”留下一句话,贺东拉着夏洛特飞快的跑了出去。
外面走廊处,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保安又找来了一拨人,在后面大声叫嚷着狂追。
桑德拉还未从震惊中恢复,她震惊的原因不是贺东的身手,而是夏洛特这个人,有种很亲近的感觉,到底为什么?她说不上来。
……
贺东拉着夏洛特很快跑出了颁奖后台,钻进了一辆破旧的野马跑车中,开车的是黑人大胖子皮尔斯,见贺东和夏洛特上车后,当即一脚油门,不负重堪的野马双排气筒冒出黑烟,发动机发生临死前最后一声咆哮,冲了出去。
几个追出来的保安骂骂咧咧一阵,转身走了。
脱离了危险,夏洛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放声痛哭。
贺东拍拍她肩膀,安慰道:“不必难过,这件事不能怪你,所有人都有错,唯独你是无辜的!扳倒犹大,你就自由了。可以选择继续为法比诺家族效力,勇攀高峰,成为一代女政治家,也可以放下所有,回归到自己原始状态,和桑德拉相认,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夏洛特身躯一颤,这些年来,犹大几乎成了她的梦魇,“他手里握有我和某些高官……交易的画面,如果我背叛他,他会报复我的,到时候……我。”
贺东笑着说:“相信我,我不会给他报复你的时间,因为到时候,他自身难保,这次,他必死。”
“好,那么,我会全力支持克里斯汀。”夏洛特坚定的说,低头看了眼手机,上面她和桑德拉的照片,简直太美了,形同姐妹。
……
晚上十二点钟,布鲁克林某富人区,一栋独立的两百平米别墅外,一辆黑色的别克呼啸而来,嗤的一声轮胎抱死,停在别墅门口,车门打开,两个满脸紧张的汉子走了出来,跑进了别墅中。
“贝鲁尼先生!”
“贝鲁尼先生。”
两个汉子大声叫喊。
别墅的女佣人不满的看着两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贝鲁尼先生的手下,女佣会拿着擀面杖将他们赶出去。
楼上,一个头发花白,梳的整整齐齐的人走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战要开始了!叫什么叫?”贝鲁尼不耐烦的说。
为首的一个汉子道:“不好了,我们发现了一个……一个,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贝鲁尼将睡袍的腰带系好,“发现了什么?混蛋!!”
另外一个汉子擦着汗,“我们在那家亚当常去的老咖啡馆,看见了亚当!”
“什么?”贝鲁尼差点没跳起来,“你们眼瞎了,亚当已经死了!尸体都烧成了骨灰。”
“不,不不,他还活着。还活着!”秃头汉子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