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贸市场的开业,给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带来的仅仅是一份好奇,而给灵界带来的,则是一个纪元式的开端,对普通人来说,各方联合压制了新闻的发散性,也就一些特好奇的人,相互流传着一些相关的话题,并没有扩散到很大的范围,而对于灵界来说,大家都知道了,这里有可能是他们发家致富,一步登天的地方,因为这个世界,你从来都不知道他人有什么需求,更不要说面对的是妖怪和海中的怪兽了,用一句很鼓舞人心的话来说,“在你就是一根雪糕,可在妖族来说,这就是世界美味,那就能卖出一个特别的价钱。 ”
的确,道理就是这样的,而且这样的事情,在第一天的交易就发生了,一个很普通的玩具,在妖族成员眼里,这就是了不得的宝贝,然后用一块宝石交换到手,再然后,那位很普通的小伙子,立马就成为了暴发户,因为那块石头,他卖给灵界唯一的银行——杨行,获得了六十灵币,这笔钱在灵界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不要说是在那个普通的世界,按着现在的兑换比例,这就是六十亿啊,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六十亿是什么概念,是无法想象的。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总的来说是好的多过坏的,笑的多过闹的,几大巨头联合弄出来的产物,没有谁敢恣意闹事,闹事那等于是在找死,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值的任何物种珍惜。
不管日后如何,这是一个好的开端,杨峰希望能够维持下去,以这个市场,以这个交易平台为依托,把彼此紧密的和平的联系到一起,他就能省心不少,他自认不是救世主,也没有独立救世的能力,但如果这个世界需要,他还是会尽自己的一份力,在市场各种管理上,用人选拔只严格,自己都感到惊叹,杨家村的护卫队,不少人负责着各个岗位,他现在能信得过的,只有自己人了,这个市场牵动的东西太多了,必须要维持住,不求公正,但绝对要公平。
接下来的几天,杨峰全都坐镇这个市场,有些事情甚至亲力亲为的去解决,用董玉歆的话说,“在杨家村的建设上,都没见杨峰如此用过心,由此杨峰是成熟了,有责任感了,有担当了。”
对此,杨峰只能无奈一笑,四十多岁的人了啊竟然才成熟,他这成熟的也太晚了点吧,晚熟就晚熟吧,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这是他的一贯宗旨。
忙碌起来的日子,过的很快,这一天,海族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在海底发现了一些异常状况,而且海族几个负责侦查的全都失踪了,害怕打草惊蛇,米娅没有冒然自己行动,而是来通知了杨峰。
“会是什么?”杨峰心底生起了疑问,神秘的海洋又有什么东西要出世吗,难道是巫妖王,他还没有忘记,牛魔王是怎么出来的,想到某种可能,第一时间出发。
目的地是大西洋,数千米的海底,杨峰缓慢的下潜,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他好像撞到了一层无形的墙壁,带起了一圈儿水波,眼前慢慢浮现出一些东西,若隐若现的,是很清楚,不过就能,杨峰已经惊呆了。
“这尼玛怎么跑海底了?”杨峰心底,有个大大的疑问,文文他们一直苦苦追寻的天空之城,竟然藏在这里,难怪一直找不到了,这天空之城也太强悍了吧,不止有浮空的能力,还有潜水的能力,这简直就是海陆空三用途的超级城堡啊!
“轰!”一声巨响,海水翻滚,受到剧烈的冲击,天空之城终于再藏不住显露出身形,这一亮相杨峰又是一呆,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不对!
的确不对,天空之城是羽族的家园里面按理来说,应该都市羽族成员才对,最起码是会飞的,可现在这城里,竟然是一条条海洋生物,有大的,有小的,各种形状各种颜色,被杨峰这一炸,就如同炸了锅一般,全都动了起来。
杨峰也有些懵了,这情况明显与他预料的不一样,再仔细一也不是天空之城,只不过那会儿太清楚,一样,其实也就是非常相似而已,而且给杨峰一种感觉,这都是那个时代的产物,有些东西,外形可以变,但内在的神韵却是怎么也并不了的。
眼前波浪翻滚,好像开了一道门,一条尺许长的鲤鱼跨过这道门,空间波动了下,这条鲤鱼消失,一个长相怪异的人,手拿一柄大刀出现在杨峰眼前,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前来我龙城有何事?”
为什么要说长相怪异呢,如果把那脑袋通过某种手段还原下,这就是一颗鱼头,再加上那身段,这就一条活脱脱的鲤鱼,而且是能够站立,能够开口说话的鲤鱼,这应该称作鲤鱼精了。
“在下杨峰,偶然前来,惊扰了,还望见谅。”杨峰抱拳行礼,微笑着说道。
“恕你无罪,速速离去!”摆摆手,如同赶一条小鱼一般。
在我们的神话故事中,鲤鱼精这类产物,好像就没干过好事儿,最正面的,就是鲤鱼跃龙门个这个故事了,但杨峰总觉得,这是一个进化的过程,也是一个升华的过程,进化的是身体,升华的是**,不管是人也好,鱼也好,还是龙也好,一旦**升华,得以大涨,再加上有一定的实力,那就会干坏事儿。
“请问龙城是什么地方?”杨峰好奇的一问,真心好奇啊,以前他只知道龙宫,这龙城还真不知道,也没听过,不过这种状态,好像有点恐怖,一条鲤鱼都能够化形为人,和实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了。
“这是你该打听的吗,赶紧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鲤鱼精没好气的说道。
“我刚刚与海族之主签订了和平协议,作为海族一员,你难道要破坏好事?”杨峰也不再客气,你和客气的客气,这种咋咋呼呼,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还有什么客气的,直接一顶大帽子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