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我喜欢。”
夏侯巽笑着,又说:
“来,张嘴。”
林清墨只得任他一勺一勺的喂完。
吃完了药,夏侯巽又替他擦了嘴,端来了清水让他漱口,林清墨一时觉得自己被伺候的更像皇上。
他忽然意识到定是之前的反抗太过猛烈,现在的妥协反而成了一种错误的暗示,夏侯巽一反常态的温柔,他肯定以为我决意随了他。
一想到此处,林清墨脸上红了起来。
然而,林清墨一副看似娇羞的样子让夏侯巽心下十分动火,他放下手中的药碗,急切的覆上了林清墨的双唇,撬开他的贝齿,肆意的侵占掠夺,仿佛要将肖天宇留下的痕迹全部覆盖……寝殿里面萦绕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夏侯巽在他耳边低喃道:
“林清墨,我不但要占有你的身体,还要听到你内心深处蚀骨销魂的呻吟。”
林清墨再次见到苏锦绣时觉得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虽然她对大家谎称天漠忽然发了疫病,她不得不将天漠搬出国师府,自己日夜照顾,才没有回来,但林清墨已猜到这其实跟肖天宇和赤元有关。
林清墨为了掩饰自己知晓了真实情况,故意关切的问了两句天漠的病情,心想肖天宇一定是为了给肖潇报仇,杀了冉七贤,苏锦绣失去了自己的爪牙,才如此伤神!
苏锦绣傍晚过来准备接走清雨和夏侯珅,见摆了一桌饭菜,而且都是素食,眼睛一亮,瞟了一眼林清墨说:
“哟,林仙师,你不是忠贞不渝,至死方休吗?
怎么,现在觉得还是皇上怀里好了?”
林清墨差点一口气闭过去,但是为了跟肖天宇再见面,他只得顺着苏锦绣说:
“我不是光是为了他,我也是为了清雨和天漠而已,正如你为了夏侯珅一样!
皇上的一片真情,我是深有体会……我会慢慢适应……他的。”
林清墨说到后半句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幕……苏锦绣听得愣了半晌,才回了句:
“你要是亲自把这话说给皇上听,他定很欢喜!”
说完之后便带着两孩子走了,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看了一眼,林清墨赶紧埋头吃饭,心里打鼓,这女人看出我在撒谎了?
不过她最终还是回转身走了,林清墨长吁了一口气。
林清墨只要是独自一人时就在专研身上的千丝脉,他尝试了拔,不行,用内力逼,也不行,手边又没有什么利器让他可以尝试割断它,夏侯巽早派人搜走了房间里面所有利器防止他自残,现在连根针都找不到。
林清墨对着身上这堆线苦恼着,若弄不断它们,自己怎么出去!
清雨是个乖觉的,他发现师傅时不时的总摆弄身上的那丝线,他知道师傅被关在这间宫殿里面定是因为这个,但他深信夏侯珅的话,是苏国师和师傅之间有什么误会才会把师傅关在这里,等误会解除了,她就会放走师傅。
但师傅现在总是想拔断它,是不是师傅不想再被关在这里了,他想逃跑!?
想到这里,清雨忽然记起苏锦绣把肖天宇的那把匕首收在了国师府的书房里,天宇师傅那把匕首锋利无比,定能切断这些连在师傅身上的线,我把它盗出来,交给清墨师傅,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逃走了。
清雨心里打定了主意,准备晚上趁苏锦绣睡着了动手。
第二天,清雨真的偷来了五残,当他悄悄拿给林清墨时,林清墨着实吃了一惊,林清墨问:
“你这是哪里来的,拿过来做什么?”
清雨没听出来林清墨声音中透露出的恐慌,反而得意的说:
“我上次见她拿着这把匕首进了书房,放在一个书架旁边的,我猜师傅你肯定想要弄断你身上的这些奇怪的丝线,便想到天宇师傅的五残肯定能派上用场,所以就给你盗来了,快试试。”
林清墨心里直叫苦,苏锦绣这阴险狡诈之人,会随意将五残放在书架边上?
还能让你一个小孩就盗走?!
林清墨拉着清雨,压低声音说:
“谁说的我要割断这丝线!?
快,赶快还回去,晚了我们两个人都不能保命了!”
清雨被林清墨慌乱的神情吓懵了,怎的师傅不是修为高深么?
割断这绑缚他的丝线他就可以大展身手,带他一起逃出去了呀,还有,他不想摆脱这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