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凌昆紧紧闭着嘴边，还是沉默。
王总一头雾水：“沈大师，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问他。”沈业用下巴指着邓凌昆。
邓凌昆脸色及其难看。
王总抓住他的手腕：“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啊。”
可惜邓凌昆就是不开口。
沈业：“我来说吧。不过王总，我觉得你可能要准备一颗速效救心丸。你刚刚看老道士魂飞魄散就尿了，待会儿我要说的事可能更刺激，你肯定受不了。”
王总：“……”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沈业拿出一道符纸，念了个清心诀，再打在王总身上。
做完后，他忽然停顿了一下。
……为什么之前他没想到拿符纸给王总？
要不然王总就不会尿了……
可能……他当时看王总面相，就知道王总会尿裤子，所以想着给王总纸尿裤……但后来他又觉得纸尿裤不怎么雅观，就换成了手绢。
嗳，是他对不起王总。
想到这里，沈业特别温和地望着王总：“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晕倒的。”
王总迷茫：“……”
沈业轻咳一声，回到正事：“你把邓凌昆当男朋友，准备和他结婚，还把他带回去见家里人了，对吧？”
王总点头。
他到中年，才真正喜欢上这么一个人，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对待。好在邓凌昆也说爱他，愿意和他回家见亲人。他已经在偷偷准备求婚了……
“可惜邓凌昆没把你当未来伴侣，他就是想借着你的名号在娱乐圈里站稳脚跟，再把你给甩了。在他心里，你就是个人傻钱多速来的中年油腻大煞笔呀。”沈业一点也不委婉。
王总瞪大眼，看向邓凌昆。
邓凌昆没敢和他对视。
这个反应，王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不敢置信地抓住邓凌昆的手：“你……你在骗我？”
邓凌昆嗫嚅着嘴巴：“……对不起。”
沈业哼笑：“你嘴上说着对不起，心里在骂我多管闲事吧？”
邓凌昆阴着脸，没吭声。
沈业微笑：“你骂就骂呗，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邓凌昆握紧拳头，终究还是忍了。
“你就是心术不正。”沈业说，“你利用王总的背景，在剧组里横行霸道，欺压小演员；出席活动的时候耍大牌，好几次跟工作人员打架。但这都是小事，只能说明你脾气差。”
石总听了很久，没忍住说：“这还是小事呢？那他做的大事该有多恶劣啊！”
在他看来，这种艺人在娱乐圈里就是颗毒瘤。反正他不允许芭蕉娱乐的艺人这么没素质。
“是啊，非常恶劣。”沈业扫过邓凌昆，“你是想让我继续说呢，还是你自己坦白？”
邓凌昆深吸口气，说：“沈大师，麻烦您放我一马。”
沈业耸肩：“不放。”
邓凌昆：“……”
沈业转向王总：“他已经借着你的名声得到了想要的，现在他有大批粉丝，也成立了单独的工作室，他就想摆脱你。你年纪比他大得多，还透露要跟他结婚，都快把他吓死了，他才不想跟你捆绑一辈子呢。”
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