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还是动了杀心了,天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男人未免对自身的实力过于自信了,竟然试图击败魔伊,
其实能够和魔伊交手也是一件可以提升自身实力的事情,男子做错的事情就是万万不该用毒,这不仅会丢掉自己的磨练的机会,还有可能丢掉性命啊,
光柱在魔伊的手中缓缓的形成,似乎成为了一个淡白色的光圈,
男子双目睁得老大,那是惊恐无比的表现,却无法挣脱出去一分,连那阴翳的眼神也变得多少带有了一些的祈求味道,
“光之禁锢,想不到这个女人真看得起对方啊,竟然都动用了这样的魔法”落羽轻狂缓缓的说道,
看向魔伊的眼神多了一些耐人寻味的味道,似乎他很想看看那面纱下是一张怎么样的脸,
但是在对方整个人的气质上落羽轻狂就能够推断出不是一般人啊,
这样的女人基本上不是自己能够猜透的,落羽轻狂一开始也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不直接将对方击败,而是任由对方发动完第一击就安全的撤退回去,
转过头看了天零一眼,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看对方的样子似乎是在情理之中,似乎这样的变故根本沒有出乎这个家伙的意料,
自己的心性还是不如对方啊,单是这份平静如水的表现就不是自己能够安然做到的,
“落羽轻狂,我想你应该也不会输给这个女人的吧,纵然你不对天零下手,可也不能够任由一个女人如此嚣张吧,这次的比赛可就只有一个第一,我们必须逐个的击败他们,我想你应该明白”龙战腾冷冷的对落羽轻狂说道,
他现在已经对两人深深的忌惮了起來,这两个家伙都是变态,
自己和独孤江龙是否能够击败那个混蛋呢,这只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在此之上不能够叫这个女人在起來了,那么真是无望了,
“我自然清楚,可是你们是否能够击败那个男人呢,当然,也许你不行,但是还有那几个人在,或许能够成功也说不定”落羽轻狂嘲讽的说道,
他可不认为龙战腾可以击败天零,虽然龙战腾这个人的心机较深,但面对他的时候就显得平庸的很了,
自己的妹妹就曾对自己说过,不能够小看天零这个人,现在不只是不能够小看了,同样的要付诸全部的努力,
“这是我的事情,讲究不需要你操心了”龙战腾怒道,
被落羽轻狂这样的藐视,自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了,
而那石台之上,魔伊沒有半分的表情,
虽然男子表情似是在挣扎,似是在惊恐,不过那手中的光圈已经蓄满了力量,
“嗡”
一道光柱在魔伊的手里猛然的射出,眨眼间就穿透了男子的胸膛,
并沒有停止下來,直至将观众席前面的地面之上击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轰”
突如其來的巨响,也是将观众们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光柱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那个范围在手掌大小的深坑竟然是深不见底,谁也不知道深入地面多少,
再看男子,胸前一个洞口形成起來,
那鲜血在经过短暂的停止后汹涌的喷洒而出,男子眼睛似乎都要瞪出來了,却也无济于事,最终无比的倒了下去,
作为一名女人來说,这样的攻击手法还是惊呆了不少的人,
他们沒有想到会是如此霸道,不容置疑的杀戮起來,
那禁锢明明白白的放在了众人的面前,二者光柱也酝酿了不少的时间,魔伊这个女人基本上是不容反抗的击杀啊,
比起天零那一招竟是互不相让,一时间鸦雀无声,
沒有理会众人的表情,魔伊淡漠的看了一眼变走下了石台,
这胜利來的很是平静,青袍老者也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就继续下面的比赛了,
精彩不用多,只是一瞬间就能够提起众人的热情,
本來飘雪的这天在此被魔伊的战斗战出來了火花,
支持魔伊的几万余人黑紫相见,透过遮面的布片,声音浩瀚无比,
“这个女人我对上也沒有任何的把握”煌天潇玥缓缓的说道,
起先是有些不服气,但是在看到了魔伊这轻描淡写的一招内心久久不能够平静,
这一招可不仅仅是释放光系魔法这样的简单,因为魔伊之前根本就沒有打算用,
只是在见到这男人卑鄙的手段后突然发起的攻击,一些准备的时间都沒有,如果换做煌天潇玥是绝对做不到的,
不说那魔法之间的配合,就是这两种魔法她根本无法习得,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在哪里学习來的,
凤凰血凝面色有些灰暗,并沒有答话,她还沒有在天零的阴影下走出來,
虽然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已经和对方两清了,但是事实确实不能够任由想的这么简单,
“你怎么了。”煌天潇玥见到凤凰血凝的样子不由得皱眉问道,
在她的眼里,凤凰血凝可不是一个容易被他人影响到情绪的,
可是此刻对方的表现叫煌天潇玥深思了起來,这叫煌天潇玥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沒,沒事”凤凰血凝突然有些慌张的说道,
她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的失去了理智性,
这有些断断续续的话语更是叫煌天潇玥内心更加不安了起來,对方似乎是存在什么心事啊,
“血凝,你到底怎么了,现在可是比赛,你怎么能够失神”煌天潇玥冷声说道,
对于这样的状态,她必须要制止对方了,
毕竟她和血凝可是比较好的朋友,怎么能够允许对方如此,
“我,我感觉我无法和天零战斗了”凤凰血凝犹豫了一下说道,
自从天零停止了那一下动作,凤凰血凝的思绪就被彻底的击溃了,
煌天潇玥一惊,她不明白凤凰血凝这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内心好乱,真的好乱”凤凰血凝继续说道,
面色有些苍白,显然已经有些激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