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的时间,天零众人挟持着魔伊开始实行了撤退,大军不断的回防起來,一场多日的战争似乎预示着进入了尾声,
说是挟持,不如说是魔伊的配合,毕竟以天零的实力还沒有到挟持一个青色斗徒的地步,只是将魔伊的法杖拿掉,身体绑住,时刻用一把匕首抵在喉咙,即便如此,天零还是不能够放心,好在对方沒有任何的异常举动,
多日的行进众人本來应该是疲惫的,但是这8千大军却是兴奋无比,多半是因为取得了一场从未有过的胜利吧,
而魏凝和屏风的大军这时也赶到了琉璃城,却沒有半分的作用了,时间这个东西很是神奇,能够在一瞬间决定某件事情,这可不是吹嘘的,
无奈的落尘大军只能给天零让道,一路势如破竹,即便是城中的炼丹公会和佣兵工会也在传诵着天零的名字,
这样的战斗可是辉煌的,四大帝国常年都在战争,可却沒有一个人能够打到这样的地步,所以天零的名字逐渐变得人尽皆知了起來,
直到大军进入了风华城,天零这才叫众人接管了起來,
地炼到也守信,城中的士兵早已经撤离掉,
“现在你已经到达风华城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吧。”坐在城主府之中,魔伊淡淡的问道,
之所以沒有反抗只是因为欠下地炼的一个承诺,只能够这样的报答了,否则对方发起疯來自己是否还能够继续和他对抗呢,
魔伊不知道,也不清楚,同样不了解之后该去向何方,
“不好意思,虽然我们是进入了风华城,可是在‘萨兰塔’还有你的人吧,况且以我们目前的兵力也守不住这里,还请你多呆几天吧”天零说道,
眼下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可是偏偏沒有人手,每一座城池都乱的可怕,自己可不是当官的料啊,
“你很害怕我么,我想落尘帝国应该不会傻到对你进行攻击吧。”魔伊好奇的问道,
这个小子还真是有趣的很,不过自己也沒有什么事情,呆下几天也无大碍,
“沒错,但是总会有一些人从中作梗的,我想你应该明白”天零缓缓的说道,
一个葬宫就很让自己头疼了,现在天零很想知道自己那天救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葬宫如此的疯狂呢,
过不了多久自己也该去历练了,还有老师托付给自己丹会的事情,不学习是不行的啊,
“你很聪明,至于卡夫与卡门两人,我会叫他们撤退的”魔伊说道,
心里也放弃了,就算守住‘萨兰塔’也失去了意思,倒不如痛快一些,
天零点点头沒有说话,这里的事情完结自己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接下來的几天天零等到了炽焰帝国的军队,领头的正是龙战等人,
随行的还有一些大臣,毕竟每一座城池都有其独特的政务,单靠士兵是无法胜任的,
黄慕爱这个丫头想的倒是周到,天零内心不禁莞尔一笑,
至于魔伊则是被天零放掉了,说是要去游历一下大陆,这到叫天零有些奇怪,也沒有说些什么,
毕竟人家身边有两个绿级斗者,一般人也惹不起啊,
“将军,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见到天零田猎兴奋的说道,
身为军人,沒有什么比攻下一个帝国更能够让人欣喜的事情了,
这一下子不知道可以减少多少的损失,这一切都是因为将军啊,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也该回去了”天零笑道,
自己只不过是尽了力量,其他的好像也沒有做什么,倒是麻烦不断,
“什么,将军,你要离开。”凌婷面色一变,突然抬起头问道,
和天零相处的这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凌婷根本就忘不掉,内心中时刻浮现出对方的身影,
知道天零孤军深入,一直在担心着,祈祷着,现在听到天零说要离开,真是有些难以接受,
另外的几人同样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知道是为什么,以将军的实力在帝国之中简直就是委屈了,完全可以有能力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甚至站在这片大陆的巅峰,
“呵呵,已经都结束了,我还留下來干什么,放心吧,落尘帝国是不可能攻打我们的,他们沒有那么多的精力了”天零说道,
有这些家伙在这里自己的确能够放心下來,就算是一些偷袭也无所谓,只要落尘帝国还敢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将军,我,我。”凌婷想要说些什么却无法轻易的吐露出來,
看的天零一阵眩晕,不过龙战几人却是笑嘻嘻的看着凌婷,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天零不禁问道,
还以为凌婷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沒事,沒事”凌婷慌乱的说道,
脸色不自觉的红艳了一下,一双手更是不知道放在哪里,
“那好,有机会的话我们以后再见吧”天零对着众人说道,
虽然不舍,但是龙战几人还是重重的点点头,因为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每个人都在坚信着,
望着离去的天零,凌婷还是不争气的留下了泪水,
“唉,凌婷,为什么不把你的次昂发告诉将军呢。”祭魂惋惜的说道,
这个女人自己当然了解了,有什么事情都会放在心里,喜欢将军的话自然要说出來,
“我配不上将军的,以将军的实力应该会找到更好的女人”凌婷摇摇头说道,
在自己的心里,天零的身影是高大的,而目前的自己是无法攀比的,
想起这一点,凌婷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将军也是人,难道你要放弃,我们认识的凌婷可不是这个样子,勇敢一点,如果你胆怯了,才是配不上将军”龙战笑道,
在自己看來,凌婷很美,如果真的和将军在一起也不错,只是这个丫头太自卑了,
凌婷眼前一亮,闪动着一抹奇异的光芒,却透露着坚定,
天零离开了风华城,这才全速的赶回帝都,不过一切并不是那么顺利,
一身黑袍,一把大刀,静静的站在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