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浑身凉透,心口血液逆流,冷的他不禁打了寒颤。
严司刑!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出差吗?怎么会
严司刑轻轻抿口茶,看着眼前一袭白纱的殷墨,笑的斯文,“意外吗?我的新娘。”
殷墨脸色发白,一双眼惊骇掺半,“你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
严司刑笑了笑,语气坦然,“墨墨,我能把百老汇清场,当然也能把周围所有车都变成我的。”
殷墨抖着唇角,不敢置信的看着严司刑,“所以那辆出租车”
严司刑放下茶杯,摇头感叹,“没想到我的新娘居然是坐的士来见我的”
殷墨脸颊抽动,心痛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一早识破我?为什么要让我逃出来?让我坐上的士,让我来到警察局,到底是为什么?”
严司刑站起身,踱步走近殷墨,笑着说:“墨墨,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最绝望吗?”
殷墨咬着唇,死死盯严司刑,没答。
严司刑笑着抚上殷墨惨白如纸的脸,残酷低语:“那就是最接近希望的时候。”
殷墨喉结滚动,一句话都说不来。
严司刑就像个魔鬼,让他以为自己即将飞出牢笼的时候,再狠狠折断他的翅膀,把他拉回地狱,眼睁睁看着那人关上通往生的大门
二人不过一肘的距离,殷墨可以清晰闻到严司刑身上淡淡的冰山香水味,他呼吸急促,像个将死之人等着那人的审判。
严司刑看到殷墨胸前微微泛红,带笑的眼瞬间变冷,双手一把扯开殷墨胸前的白纱。鲜红的血浆正透过紧绷的布条一点点往外渗。
殷墨浑身一颤,终是没敢动。
严司刑看着殷墨胸前血糊一片的刀口,心疼闭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殷墨脸颊一歪,血腥味瞬间冲入口腔。
严司刑一把薅起殷墨的头发拉近自己,寒声道:“你对自己倒真下得去手啊。”
殷墨呼吸断续,仰头看着严司刑。
严司刑手下发力,眉宇拧成死结,“墨墨,你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嗯?”
殷墨头发都要被拽掉了,他痛苦咧嘴嗤笑,“严司刑,你费心布局不就是等我跳吗?这是你自找的。”
严司刑眸色沉下,反手将殷墨按在办公桌上。
殷墨大惊,奋力挣扎,可他的身形根本不是严司刑的对手。一番较量后,毫无例外的被那人按着头,死死压在身下。
严司刑俯下身,贴近殷墨耳侧危险说道:“墨墨,我曾和你说过,你的身体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破坏它,你坏了规矩,坏了规矩就要罚。”
殷墨脸贴在桌子上,含糊说道:“严司刑你你不能”话音落下,身后就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
严司刑撩起白纱的裙摆,单腿叉开殷墨的双腿,扶着身子毫无征兆的挤了进去。
殷墨脊背绷直,疼的呜咽一声。
严司刑像个打桩机似的埋头进出,不管身下殷墨如何挣扎,如何求饶喊疼,依然我行我素。
没有前戏的润滑剂只有一种,那就是鲜血。
殷墨疼的脸色发白,嗓子哭哑,“严司刑求你停停下来我疼”
严司刑温柔一笑,“不,墨墨,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