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名字都已经定下来。
结果却是自己。
他们很失望,但好歹有着为人父母的责任感,并没有抛弃自己,也没有再要。
父母之间相识相知相爱也是他人撮合安排,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就结了婚搭伙过日子。
他们能要个孩子还是在他们父母的压迫下。
她将手机重新塞进包里,放回一旁。
徐智站起身来,原本刚刚还不是那么疲惫,现在浑身都在叫嚣着罢工。
倦乏席卷了她所有的其他情绪。
徐智重新瘫回了沙发上。
沙发很小,大概才一米多不到一米五。
她整个人缓缓的侧倒在沙发上窝着。
很快,她闭上了眼睡过去。
只是哪怕睡过去也只是浅浅的小憩,眉头紧紧皱着,唇瓣也抿成一条直线。
绷紧着神经。
这一睡就到了后半夜。
还是后半夜许萍睡饱了醒来,看着房间黑乎乎的她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开关一拉。
昏黄的灯光着凉,手机就在一旁,一旁的小桌子上还有着自己已经息屏息掉的笔记本。
她从床上起身下来,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估计自己又睡了很久吧。
许萍从房间出来,外面的小客厅窗帘没有拉,月光撒进来以至于屋内光线没有那么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居然看到沙发上有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还有点动静。
这可把许萍吓了一大跳,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心脏那出更是砰砰砰的直跳个不停。
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就是握紧手中还亮着手电筒的手机。
要报警吗。
此时沙发上的那个不明物体发出了一声低低的低吟。
有点耳熟。
许萍愣住,脑海里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是徐智来过。
她把对方放进来,因为太累没有去管回房睡觉了。
谁知道她没走,还留在这里。
许萍神色有些复杂。
手机手电筒的光随手照耀的地方,干净整洁。
是她帮自己打理了一下?
她说不上此时那心里怪异的感觉。
许萍走到了沙发边,看着床上紧紧皱着眉头睡得极度不安稳的徐智,下意识的蹲在了沙发边,伸出手抚平她的眉间。
这才多大呀。
怎么就皱眉皱成了老太太呢。
在这军训期间,难的出现一次大暴雨。
雨下的哗啦啦的大,可谓是前几天的太阳有多高挂在空中灿烂放光芒,现在的雨就是有多大。
倾盆大雨,一盆一盆的直倒。
许多学生都欢呼雀跃的,这样直接不用什么魔鬼式训练了好不好!
有的教官不甘心,带着学生去了食堂里,让人把桌椅挪开开始了室内训练。
到底地方有限,有些地方已经被占领了。
到贺白这边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地方可以伸展手脚,他也不像是其他的教官那么的尽职尽责,干脆就挥手解散。
当然,解散前他喊了江晚晚和贺玲玲留下。
说来也奇怪,估计也是贺白太过于铁面无私了,他和贺玲玲都姓贺,可是愣是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是兄妹。
等其他人都走了七七八八,贺白把江晚晚和贺玲玲领到了自己的教师公寓楼那儿到了自己的那一间进去。